晚上叶言休息时悄悄拿出古画,他不能让农家大哥知道他有宝贝,世间上最可怕的是人心,萍水相逢而己,他并不完全相信农家大哥。叶言把古画放在床上展开,古画看起来很老很旧,上面画有一棵他不认识的树,有一个人坐在树下很专心地看书。看书之人所穿的衣服有些奇怪,叶言没有见过,难道是某个朝代的古装?画中人手上的书上面似乎有字,由于字实在太小,叶言无法看清楚,他叹了一口气,准备把画卷起来。
正在这时,古画上的图好像有变化,画中人似乎翻了一页书,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叶言以为自己看错了,把眼睛使劲揉了揉,又仔细看了一遍。画中人先前看书的左边那一页,现在却是看的右边这一页,真是怪事,画是死物,画好的东西怎么会动?一定是这几天经历稀奇古怪的事太多了,自己眼睛出了幻觉,叶言狠很抽了自已一个大嘴巴,清醒一点好吗?脸上的痛疼之感令叶言清醒了不少,他用手把画摸了一摸,这幅画很有力体感,好像没有其它画那么光滑平整,凹凸不平,很有立体感。感觉这幅画不是用笔墨画出来的,而是粘贴上去的,树叶的叶脉,树干的枯皮,摸上去那么真实,像真的一样。
画中人的书右边只剩下薄溥的几页,难道他的书快看完了,叶言被自已奇怪的想法吓一跳,怎么快看完了?他只是画中人,又不是活物,不会动不会看书,人吓人吓死人,自已干嘛吓自已?傻蛋一个。当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什么都有可能生。叶言拼住呼吸,伸手去摸画中人的头,还没有伸到画中人头边,就把手缩了回来,他有点胆怯,害怕生一些可怕的事,他想变得勇敢坚强些。师父平时经常对他说,遇事要冷静,不要慌张,一慌就乱,一乱就六神无主,吃亏的可是自已。
叶言努力把手伸向画中人,在他头上摸了一下,很奇怪,这头和真的一模一样,然后叶言准备摸画中人的脸,这时画中人忽然抬头看他,叶言吓得大叫,把画一扔,从床上跳起来。叶言的叫声引来农家大哥的注意,他不知道叶生了什么,跑到叶言所住的房间外猛敲门,边敲边喊:“小兄弟怎么啦?生了什么事?快开门。”农家大哥的叫喊声把叶言惊醒了,自已怕什么呀?有什么好怕的?就算画中人能动,他也不能把自己怎样,想到这些,叶言心中没有那么恐惧了。叶言稳定了自已的情绪,用力深呼吸了几下,拍了拍胸口,安慰自己别怕,师父既然把无字古画给了自己,那么这幅无字古画就伤害不了自已。
想明白了,叶言也不害怕了,他在屋里回了农家大哥的话,“大哥,没事!我刚才看见一只老鼠,吓了一跳,没忍住叫了一声。大哥!对不起!让您受惊了,您去休息吧。”“真没事?”“真没事。”“没事就好,小兄弟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之后,农家大哥离开。叶言听见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才回到床边,站在床下把画轻轻卷起来,卷好用旧衣服包好,放在枕头下面。把东西放好了,叶言才躺到床上睡觉,因为这些天太累了,叶言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言脖子上奠机球闪了一下,出诡异的光芒,在夜色之中分明刺眼,有危险生。在睡梦中的叶言没有现这些,他睡得很沉,不是他警惕性低,而是他对憨厚朴实的农家大哥没有防备之心。
忽然从窗户缝隙间塞进了一根细竹管,竹管里冒出一阵青烟,不好有人下迷药,叶言由沉睡变成昏迷。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个黑影悄悄闪了进来,黑影进了房间划开火柴把桌上的灯点燃,屋里顿时亮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屋里,这人居然是农家大哥。他一改白天憨厚朴实的外表,露出他阴森残忍的一面,这与白天的他截然不同,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他用手推了推床上的叶言,边推边喊:“小兄弟快醒醒,快醒醒。”无论他怎么推喊,床上的叶言没有任何反应,农家大哥哈哈大笑了几声,现在就是地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