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举起了盾牌,布下了盾牌阵,目标正对着对面的屋顶。
妈的!
实在是太无耻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不过,暗骂归暗骂,诅咒归诅咒,一个太监,一个妇人,此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们两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无论如何对待他们,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要抢功,他们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功劳被抢;要背黑锅,他们也要乖乖的上前背上,显然,这次黑锅陈公公是只有一个人扛上了,这个妇人却是不用背着,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罪责也不大可能会临到她的身上。
刚才几名弓箭手射过之后,其余的,两边埋伏的手下都基本上跳下去和官兵交战了两下,有一二个人却是提前就直接在屋顶上跑了,陈公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这一波攻击真是一点用也没有,敌人那是毫发无伤,弓箭手射出的第一波箭已经被盾牌给挡住了,只有一支射过了盾牌,不过也被其后的那位将军给挥刀砍落。
他们的目标此时已经立刻躲了下去,站在他们的位置已经看不清了,陈公公叹息一声,立刻说道:“撤。”
就这么一会,他的那些跳下去的手下,已经损失了个了,剩余的也是危在旦夕,可是此时他也只能退走了。
他还要赶紧回去禀报,要不然再拖延下去,那可就糟了,要是再耽搁一会,说不定,等他回去,他这条命可就悬了,到时就是上边不怪罪,那个侯爷恐怕也会把他给撕了。
沉默片剖,陈公公谨慎的说道:“侯爷,如今”。
那侯爷此时不假思索的说道:“走。”
陈公公脸色微微一变,欲言又止。
可是既然这位侯爷已经下了命令,他也不能在违反了,只能乖乖的通知了一下,不一会,他的那些剩余的手下已经赶到,都顺着这条密道赶了出去,那位侯爷已经消失不见了踪影,之后,一把火就在这里烧了起来。
却说李岩此时正在县衙,象困兽似地据案而立,瞪着眼前那张并不十分详尽c简直像是刚刚描画的军事地图,按照他所了解的知识,他以红蓝两色在地图上标示了贼军将会进军的地方,和他手下此时准备下发的兵力布置,可这一来,地图上更是五彩斑斓,令人目眩。
很简单,因为这些贼寇不是正规军,在战略上,他们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攻击哪里完全是随心所至c随意改变,所以也无法揣测他们的行动方向。
其实本来要说如今太谷县哪里驻扎的还有数千的部队,要是坚守的话,敌军毕竟也是只有二万人左右,而且各种攻城器具也算不上多么齐全,武器也算不上多么精锐,甚至不少还是刚刚裹挟的农民,要说这些贼寇的攻击力,那还是远远不够看的。
此时太谷县粮草充足,城中还有着数万百姓,要是坚持的话,这些人虽然不多,可是帮助数千官兵守城却害死绰绰有余的,如今这个太谷县已经坚持有五天左右了,要是按军事常识估计,太谷县最低还能坚持半年。
毕竟这边还可以上前支援,但是李岩却已经不抱希望了,此时太谷县能再坚持一月,他就谢天谢地了,哪敢奢望半年,他对此时的官兵战斗力也有着了解,并不是此时的卫所兵不能战,而是他们和农民军一样,基本上也是长期没有得到营养的供应。
身体也是算不上多好的,而且饷银也是长期不足,士气可想而知,所以,李岩深知,他们是坚持不了一个月的,那些农民军估计此时正是在磨练手下的军兵,把他们这些官兵当做了磨刀石,等着这些官兵的利用价值用完之后,到时这些农民军估计才会雷霆一击,直接攻陷太谷县。
这个日期,李岩估计为十五天左右,这前十五天,这些农民军估计会是小规模袭击,用来麻痹城中的守军,等到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