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去了,可是他心里却没有丝毫怨言,因为李岩拿走的这些权利,他以前也基本没有使用过,而且,他如今可以说是犯了很大的罪责,李岩没把他撤职,他就感觉很是高兴了。
他心里对李岩还有着感激,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本事,如果只凭他自己的话,他根本就抵挡不了那些贼军,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快就同意把李岩请来的那个意见。
李岩如今虽然看着行事霸道,可是李岩也可以算是一名封疆大吏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地位那是相差很大的,对于李岩行事,他可不敢有丝毫质疑,毕竟他还准备靠李岩,保着自己的一条小命呢!
许邵在此也暗暗下了决心,他想着:反正这几年也捞了不少钱,如今又不缺钱用,家里生活也算优越,又没有儿子,不用为他操心,只有一个女儿,年纪也还小,嫁妆也不愁;以后还是为大人尽心办事好了,虽然看着这个李大人行事霸道,可是人家有霸道的资本,如今天下兵荒马乱的,还是投靠一个文武双全的主公才算是明智之策。他的脑中胡思乱想着这些。
李岩此时听闻他的问话,皱眉想了一下,他本来还准备见一见那些里长保长的,可是这个时候,他还有着更重要的事务去做,想了一下,他就对许邵说道:“我暂时事务繁忙,正在捉拿一伙乱匪,那些人就交由你招待了,只是招募民夫,这个命令你可要传达好:这次招募的民夫全部以自愿为主,口粮有县里提供,所有民夫每十天可以休息一天,人数不限,但是民夫的伙食也分等级,按照工作量来区分,最差的管饱,今年的徭役和明年的徭役全部集合在一起,一共一百天左右,所有民夫完工之后,都发一贯奖励金。”
忽然想到了什么,李岩转头看着那名仓大使喝问道:“县中仓库粮食可有差错?”紧盯着这位仓大使,李岩生怕他的这个预感别和这个有关,粮食可是所有事项中的重中之重,没有粮食,那就招募不了多少民夫,没有多少民夫,那么李岩的计划就要修改,甚至还要从宜昌调派,拖累宜昌的工业建设。
但是真的如此的话,李岩也不得不这样做,虽然工业建设重要,但是生存却是更重要的事,他如果不在远安县这里拖住贼军的话,那宜昌就要遭受很大的破坏,到时,他在战争中就算真的获胜,也只会是一个残胜而已,战后恢复的工作那就更难做了。
那位仓大使一脸苍白的说道:“启禀大人,县库中粮食并没有差错,此时,县库中还有三千七百余石粮食藏着,没有差错。”可是他说着这话,腿脚却不由自主的在颤抖着。
三千七百余石?不算多,也不算少,要是招募民夫还是足够用的,毕竟也有几十万斤了,李岩估计大概徭役能来四千余人,按照每人每天一斤消耗量的话,徭役时间一百天,那就需要消耗大约四十万斤粮食,这也算是差不多了,李岩有所估计,工期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再说还有保康县等着李岩去搜刮呢!
可是,李岩却注意到了这名仓大使那副紧张的样子,心中疑云大起,李岩厉声喝问道:“县仓中可有什么差错?你怎么这幅样子?还不快说?”
这名县库的主管看来还是社会经验不足,做了坏事就一副胆小的样子,丝毫也隐藏不了,他被李岩喝问,腿一软,又跪倒在地,哭丧着脸答道:“启禀大人,还是赵主薄,他把县库中银钱提走了大半,还有县库中的兵器也提走了不少。”
李岩冷笑了一声,喝问道:“你收了多少好处?”这是肯定的,这人也是看李岩刚才说马上就要派人去核对账目,才不得不说出来的;虽然他把责任都推给了那位赵主薄,但是李岩也做过知县,却知道这县库中的物资出入明细条目,火药这些不重要的物资管理的还不太严,一般也不查;但是粮食和银钱却是必须要经过县令c主薄c仓大使这三个人一致同意才能出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