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的,为人也算谨慎,不过就是有点口腹之好,当时据说范巡检当日是喝了点酒,然后带着几个亲兵去打下酒菜,不过当日不知为何,在山里走散了,等到这几个亲兵都到了军营之后,才发现范巡检不见了,于是就赶快带着人去找,几番寻找,才发现范巡检已经死了,当时陷阱中还有一只獐子,身上插着箭。”
李岩打断了他的话,平淡的说道:“然后,你们是不是就判定,当时范巡检射中了一只獐子之后,然后那只獐子就落在那个陷阱里,范巡检前去拾取的时候落入陷阱,在陷阱中失血过多而死亡;是不是这样?”这是平常人看到听到这个案情的第一个联想,十有的人都会是这样结案。
杨莽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大人说的不错,当时确实是如此,我们仔细的查证过,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疑点,也这样结了案。”
李岩思考了一下,过了一会,问道:“范巡检的亲兵都在哪里?”他对此案还是颇有怀疑,能做到副巡检,还是从一名小兵升上来的,谨慎应该是有的,就算喝了酒也不应该会放松自己的警惕,而且武功应该也不弱,怎会被一个小小的陷阱给困住,就算断了腿,也应该能自己处理好,不会丧命的啊?此事的确有颇多疑点?
杨莽不知道李岩问他这个干嘛,不过他还是回答道:“当时范巡检带着的亲兵有三人,都是在狩猎的途中被甩开的,事后,我也调查过,这几个亲兵也都没有嫌疑,也就仍让他们继续任职了;其实说是亲兵,不过都是临时招募的民兵中选出来的,此事他们的确也没有什么责任,每个人也都被打了十鞭。”本来要是正规军的军官横死的话,亲兵严重失职的话,可是会被砍头的,不过这些民兵就不同了,只要没什么责任,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大的惩罚。
李岩对此也没有多说,只要不是把那几个亲兵给开出了就无所谓,他继续问道:“范巡检当时的断腿伤口如何?那陷阱有多深?挖了有多长时间?”
杨莽想了想,回答道:“范巡检的伤口是被当时陷阱中的竹刺给刺伤的,陷阱大概有五六尺深,至于陷阱挖了多长时间,卑职就判断不出了,因为那天刚下过了一次雨,陷阱里还有雨水积存;不过卑职等人才想,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因为附近没有任何标识。”说着,他有些汗流出,李岩这番问话,让他有些压力。
竹刺?五六尺深?李岩更是疑惑了,那范巡检怎么会被这么一点深度的陷阱给困住,只是腿部刺伤的话,他应该还能从陷阱中爬出啊!想到这里,李岩继续问道:“你们查看的时候,可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
杨莽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说道:“没有,大人。”对此他说的斩钉截铁,他也发现李岩对此案颇为关心,仿佛此案另有疑点。
李岩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了,此案虽然还有疑点,不过也有可能就是如此,此事还是要查问过那三名亲兵才能知道。
此事暂且放在一边,还是要先把军营给接手,李岩让杨莽先去召集所有士兵集合,又派亲兵出城去通知高顺派人准备接手新的士兵。
也没有多长时间,这些士兵也都聚集起了,不过却没有什么队列可言,都是一群的站着,状态却还不错,至于本事就不得而知了;估计远安县里说的训练就是体力训练了,队列训练估计还没开始或者是根本都不会。
不一会,就有一队士兵到来了,却是百户吕杰带队,现在李岩手下的百户只有寥寥几人,百户刘尘被李岩留在了宜昌,还有一个最近提拔的百户王旁留在了梯子口,剩余的几位中也就这吕杰还算出众,此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不过不算是李岩的嫡系,还有待考察。
吕杰到来,先对李岩行了一礼,然后就开始对远安县的这些士兵一一点名。
不多一会,远安县的士兵都已经点名完毕,总有三百零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