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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在掌心狠狠掐了两下,到底是从风风雨雨中一步步走过来的,很快压下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失态。

    “鸳鸯,去前面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娘娘在宫里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滑了胎呢。”

    荣禧堂中,贾琏硬着头皮上前,陪笑着道:“劳夏总管亲来,娘娘可有带什么话?”说着将手中的荷包不动声色地递了过去。后宫之事,哪有那么好打听的,只是贾母的吩咐,他也不敢不听。

    夏守忠随手捏了捏,薄薄的一张纸,看来是银票。面上的笑容浓了几分,压低声音道:“娘娘是参加宫宴后出的事,听说碰到了北静王妃。”贤德妃滑胎的事情,皇上下了封口令,伺候的奴才也全都被杖毙了,他也不敢透露太多。

    贾琏震惊地抬起头来。

    夏守忠没有再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也就站起身来告辞,宫人出宫都是有时间限制的,他不敢误了回宫的时辰。

    贾琏将人送出大厅后,忙去了上房。

    贾母听闻后也很是不解,这两家马上就要联姻了,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娘娘有孕对北府可没什么威胁,北静王妃为什么会动手害娘娘。

    王夫人一听跟北静王府有关,狠狠地瞪了一眼黛玉,然后哭着跪在地上,:“老太太,你可要为娘娘做主啊。”

    “你闭嘴,娘娘的事自有皇上做主。”贾母斥了一声,又对着王熙凤道:“凤丫头,派人去将二老爷请回来。”

    李纨见贾母去请老爷,忙带着小辈之人退了出去。

    凤藻宫中,元春睁开眼睛,看着熟悉地帐顶,知道自己是躺在凤藻宫的床上。腹部隐隐的刺痛感提醒着她,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她那不曾蒙面的孩子,已经离开了自己。元春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抱琴闻得动静,忙拂开床幔,将人扶住,“娘娘,您终于醒了,您都昏迷了一天多了,吓死奴婢了。”说完又倒了一杯温水喂到元春嘴边。

    她是元春的贴身丫头,元春的处境与她的处境是息息相关的,而且,她的父母兄弟也都还在贾家当差。可以说,整个皇宫之中,最希望元春好的就是抱琴了。

    元春一把挥开抱琴的手,她要去找吴氏那个贱人。

    抱琴见元春情绪有些崩溃,忙将人死死拉住,劝道:“娘娘,您刚刚小产,太医说了,要卧床静养,娘娘,您要保重凤体啊。”

    声音,也忙赶了进来,合力将元春扶到了床上。

    元春慢慢平静下来,任由抱琴伺候着在床上躺好。

    抱琴见元春情绪安静了下来,正准备放下床幔退出去时,听元春问道,“皇上可有来过凤藻宫?”

    抱琴忙点了点头,回道:“回娘娘,昨天,娘娘被送回来不久,皇上就过来了。”

    元春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挥手示意抱琴退下。

    虽说她跟北静王妃没有什么交情,两人也不存在什么利益纠葛,但她跟吴淑芳那个贱人可是向来不睦,这次的事情,必然是她捣的鬼,这口气她一定不会就此忍下去。

    贾政也是到了衙门,才知道元春滑胎,北静王妃被休,北静王爷被禁足的消息,跟上司说了一声,忙忙地往府中赶去。

    工部郎中蒋泽看着贾政远去的背影,暗暗地哼了一声。要不是仗着荣国府的名头,谁给他的胆子,动不动就请假,当衙门是他自己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王夫人听闻北静王妃被休,越发地认定了是北静王府害了她家娘娘。

    贾母本就心绪不宁,见王夫人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更是心烦,让人退了下去。

    “弟妹可要进宫去瞧瞧娘娘?这女人啦,月子里要是受了委屈,可要遭一辈子的罪。”邢夫人向来看不惯王夫人趾高气昂的作风,最近宝钗也开始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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