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邪昨晚睡得很沉,梦里他和王梓在马车里谈天说地,好像以往她还在时一样,一早醒来的他抓抓头发坐起来,眼睛红红的。
夜小邪讨厌赫连御给他安排的人,身边都是夜家的暗卫,只听他的指挥为他办事。
“少主,屋里有你一封信,貌似昨晚闯进王府的人留下的!”黑衣人似乎也是刚才在桌上发现这封信。
“闯入者?”夜小邪接过信,犹豫片刻,将信拆开,映入眼中的仅有几个字却让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颤抖起来。
“她还活着!”夜小邪拿着这封信,喜极而泣地骂道:“他妈的,就留了这封信算什么,也不来看看我!”
暗卫看着自家少主的反应,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又不敢问。
夜小邪不动声色地问了昨晚潜入者的事情,心中有数,知道她一定是来看灏儿的。
一大早在大营忙碌了一晚的赫连御也该回来了,夜小邪穿戴整齐地坐在大厅等着他。
赫连御回到府里,冰冷手脚还没暖和过来,就看到夜小邪,一身的疲惫一扫而空。
“怎么起这么早?等我吗?”赫连御心情极好的看着他,他等了三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夜小邪冷着脸,看他那副可怜模样,有了几分心软,不过该说的还的说,“三年之期快到了,你该放我回去了!”
赫连御听到他这句话,不怒反笑,刚才果然是他异想天开,“想走,行,陪我一夜。”
夜小邪一听,整个脸顿时涨红,咬牙骂道:“赫连御,你他妈有病吗?我到底那里好了,你说我改还不行吗?”这都骚扰了他三年了,还有完没完了!
赫连御走到他身体,一把摁着他的手,将他困在椅子中,“本王就看上你了,你除了嫁给我,什么都别想。”
夜小邪狠狠地瞪着他,眼神灰败下来,“想强你就强,我的心你想也别想。”
赫连御沉默许久,放松手里的力道,看来这三年他用得方法不对,该试试日久生情了,“要走就陪我一夜,还得心甘情愿的,不然免谈。”
夜小邪脸色发白,若有个女人对自己这么痴情的确令人感动,他还能消受,偏偏是个男人,他心里就是膈应。
“好,但灏儿我得带走!”夜小邪纠结许久微颤着说出这句话,他可以的,只要忍忍就好了!
“别后悔!”赫连御说完,狠狠地吻了上来,就算被咬的一嘴血也不松口。
夜小邪被压制的死死地,恨不得一脚踢废他,却动不了,被迫承受着泪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却被他舔干净吻的更加用力。
夜小邪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心里一直打颤,赫连御想做什么他早就知道,却从来不敢面对,如今逃不了了!
很快夜幕降临,夜小邪在赫连御的床上闭着眼睛,他仅穿了一件寝袍,闻到的都是被褥中赫连御的气息,他的心在打颤,泪水默默从眼角流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落那是没到为难处!
赫连御沐浴后披着宽松的睡袍,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的夜小邪,看他流泪的模样双手握紧,缓慢地走过去坐在床边。
他是夜家的少主,大禹皇孙,若是今日委身与他身下,他还有何颜面立于人前,亲手毁了他还是放了他,此刻只在他一念之间。
发乎舆情止乎于礼,这是王梓曾经对他的警告,这三年他不止一次想跨出那一步都忍耐下来,如今他只要伸手就能做他梦寐以求的事,心里却格外沉重。
夜小邪身体僵硬着等着,没人知道他抖得有多厉害。
房间里格外安静,落针可闻,夜小邪努力地止住身体的颤抖,睁开眼睛,赫连御的手伸了过来,他顿时呼吸一窒。
赫连御的手停在他面前许久,落在被子上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