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鼎,怎么了,我有救吗?”王大婶见我陷入了沉思,没有说话,就十分焦急的问我。
我紧紧的盯着她,对她道:“我会尽我所能的去救你,至于结果如何,我无法断定,也只能看天意了。”
我此话一落,她那原本有些激动的神情渐渐的消失了,有些失落c恐惧和无助。可以理解,当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生命将要保住后,又遭逢变故,这重大的转折会彻底摧毁一个人的心理防线,使其发生三百六十度的情绪大转变。王大婶此时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刚才充满希望的认为自己的性命有望保住了,现在经我这么一说,霎时,心里不是滋味。
当我说出这个结果时,心中是很明白的。王大婶所弄死的这个胎儿,怨念甚重,恐怕不只是一般堕胎所生成的鬼婴c想念母亲那么简单。这个鬼婴,父母便是让人不喜,脾气c人品差的人,他难保不受父母的一部分影响。再者,在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在孕育之期经历父亲的虚伪c母亲的喜怒无常,以及由他母亲所引起的一系列不太好的事情,就如同刚才王大婶找我要房租那一幕一样,因此,受此种种,他必定怨气冲天,已成为了厉鬼。而由堕胎而死所成的厉鬼,其戾气恐怕要超过一般的厉鬼。
面对这种情况,我无法保证能成功的降服他c化解他的戾气。在我看来,我若不成功,能全身而退就是最好的结果了。细细想着,这件事的起因便是王大婶,恶由她起,她无法因为我而置身事外。
王大婶平时的恶行以及此次堕胎之举,罪孽都集中于这个鬼婴身。该来的,终究是来了,平生不休善果,报应,早晚会到的。
我此番帮她,在于一个“缘”字。她遭逢此祸与我相见便是缘,我得尽心尽力的去帮她。何况我又做为一个阴阳先生,委实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鬼婴害了
她的性命,这与职与理都有关联。
她能不能在此劫中活下去,一部分在于我。毕竟事情是因她而起,而她又罪孽深重,如果我撒手不管,是不违天道的,那么她只能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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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决定帮她度过此劫,也不能保证顺利。通过这些事情推断而出,我得到一个结论:我是她此劫中唯一的一个救星,就算我打算救她,她能不能获救,还有很大一部分因素取决于她自己,以及天意。可以说,自己造的罪孽,自己必须承担。
在短暂的一瞬,我想到了这么多,有些感慨万千。她是我学完整本驱邪集后,所救的第一个人,我想成功帮她度过,因为这具有纪念性的意义,我必须得全力以赴。现在刻不容缓,晚一点,她的生命受到的威胁就大,因为那鬼婴已经黏住她了。
看着她那无助的眼神,我想了想,对她道:“王大婶,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接下来我所说的,你必须记下来,这关乎能不能成功救你。”
她听到我这话,抬起了头,点头道:“你说,你说,我一定记下来。”
此时,她垂头丧气,似乎丧失了任何精神气,精神萎靡不振,看起来与之前交房租时判若两人,这真是造化弄人c世事无常。
现在我所要做的,便是先向她交待此次降服鬼婴所需要准备的东西。我必须向她提出来,让她去准备,而我困意未退,没有精神,需要休息几个小时。何况,降服鬼婴的时间点,定在深夜才行。
“我需要黄纸,画符所用,还需要三柱香c四十九张冥钱。”我想了想,对她道:“另外,要鸡冠血,最好是取大红公鸡身的,黑狗血能弄到的话,也可以,最好是取一身黑的公狗身的。”
这些材料,是我们阴阳先生驱邪所用的基本材料,因为我是个才踏入阴阳行当的新人,更高级的阴阳术法施展不了,道行不够。况且这次遇到的这鬼婴,能否降服并不在于阴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