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怎么了?”
慕歌看着她,哽咽道,“小颂不见了!”
“去哪了?怎么了?”陶然因为慌,再加上话说的多,又急喘了起来。
慕歌搂住她,“她走了。”
慕歌把慕颂离开的事说了一通,然后紧抱着陶然,“然然,我好怕小颂有什么事,那样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陶然明白慕歌的内疚,她也回抱着慕歌,两个心中都有伤的人,似乎只用能这样的方式来安慰对方。
楼下。
迟项城斜坐在沙发里,陶戊看着他缠着纱布的手,倒了杯红酒递过来,“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迟项城晃了下受伤的手,“我这只手最坏也就是废了,可你差点玩出人命。”
说实话,刚才迟项城看到陶然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陶然也算是迟项城看着长大的,一直是个婴儿肥的样子,而现在她活脱脱就像具能喘息的干尸。
陶戊抿了口酒没有说话,其实在最初陶然以绝食来抗议他时,他觉得她撑不过三天,可现在都快一周了,他没料到陶然竟能犟到如此地步。
这些年,陶戊与陶然一起生活,自以为对她十分了解,可他最终错了。
她可以没心没肺无所顾忌,但一旦用起心来,死都不惧!
“陶戊,咱们是哥们,你的怨和恨我也知道,你要报仇我不管,但你这样伤害然然,我不同意,”迟项城说了话。
曾经慕歌求着他帮陶然,但迟项城并没有松口,在他看来,陶戊报仇无可厚非,他要了陶然也没什么,连她带陶家的家业一并拿下,这既等于报了仇,也等于有了家,说起来,这本是一件好事!
而现在看来。这似乎是他想的太美好了!
“然然,我一直拿她当妹妹,”迟项城又补充一句。
陶戊盯着酒杯,半晌慢悠悠吐出几个字,“我也没想她死!”
迟项城听到这话,微微勾了下唇,正想说什么,就见到陶戊噙着笑的又说了句,“她死了,这仇报的就没意思了。”
“陶戊!”迟项城意外的看着他,“你对然然,只是报复?”
陶戊挑眉看着他,“不然呢?你以为我爱上了她?”
迟项城捏着酒杯的手骨节发紧。“陶戊,我知道你恨,但你也不要被恨蒙蔽了眼睛,别让自己后悔。”
陶戊不再说话,迟项城却站起了身,“陶然我要带走!”
他话音落下,陶戊就笑了,“如果你觉得能带走的话,就带走好了。”
迟项城微怔,尔后明白陶戊的意思,陶然不会走,因为她要用死来捍卫她的家。
这丫头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迟项城咬牙问。
“我说了不会让她死,”陶戊笑着。“她现在要以死相逼让我放手,我放!”
迟项城有些弄不懂他了,陶戊接着说道,“她就是想让我离开这个家。”
“那你”迟项城试探的问向他。
“我走就是了,”陶戊说着,对着这偌大的房子打量了一圈,“这里本来就不属于我,不过最终还会是我的。”
迟项城不明白他在玩什么,但也没有多说,有些事不是别人能插进手的,现在他只要陶然能没事就好。
半个小时后。
迟项城和陶戊上楼,当着迟项城和慕歌的面,陶戊走到了陶然身边,“我如你所愿,所有陶家的一切我都给你。”
陶然没有说话,这个结果在她看到慕歌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过下一秒,陶戊向着她贴近了一些,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不过,你还会来求我的,求我来接管我今天给你的一切。”
“休想!”陶然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