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换成眼前的一幕,不由得罗秀芝不伤心。
旁边有村民把从地头捡到的一封信交给了王文山,王文山撕开信封,拿出来一张纸读了一遍,嘴角露出来一丝冷笑。他朝远处观望的几个人看过去,那几个人依然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大声说笑着,秃子还冲王文山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和罗家关系不错的窦花c郭华阳等人,得到消息后,也从村子里赶了过来,连杨家族长也嘴含着烟袋锅过来了。
窦花赶忙上前安慰罗秀芝,罗秀芝抱住窦花的肩膀哭得更伤心了,连窦花也忍不住掉下眼泪,狠狠骂起来毁田的恶贼。
王文山朝聚集的郭杨庄村民看去,见到郭姓的护村队队长和杨姓的护村队副队长也在现场,就走过去问:“这毁田的事情应该是发生在昨晚,动静也不会我不信你们护村队一点儿动静没有听到?听到了动静为什么不制止?”
杨姓的副队长回答说:“王先生,昨天不是我值班,我是上一旬值班。”
郭姓的队长来自西郭,他则对王文山不耐烦地说:“村子那么大,田地那么多,护村队值夜的就几个人,怎么能顾得上?就是能顾得上,我们也不敢来送死,从现场的手法看,肯定有真武境的人出手。你们家自己得罪了人,不要把事情赖到护村队身上。”
“我们家每年交的钱都是白交了?既然没有本事护住村里的灵田,为什么厚着脸皮收钱?现在我们家的损失该有你们护村队陪!”
“哎,王文山,你话咋能这样说呢?收你们家的银子我们护村队马上退给你们,你们以后有事也别找我们。”
王文山不再搭理那个郭姓队长,而是转过身对杨家族长说:“杨族长,你在就好。这事你说护村队该不该陪我们家的损失?现在可不是光退钱就行,损失也得陪。”
杨家族长放下手里的烟袋锅,慢吞吞地说:“照理说收钱就应该办事,护村队是应该陪。但你们家的情况应该比较特殊,把事情都推到护村队身上也不合适。文山,刚才那封信怎么说的?”
王文山把信递给了杨家族长,杨家族长接过来看完后说:“这写信的人很嚣张,如果你们不妥协的话,他们兴许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准备怎么办?”
“我想先到镇上报案,这毁坏灵田也是重罪,我们罗家是按时交税纳粮的大兆国良善子民,他们不应该不管吧?”王文山似乎刻意放大了声音,让四下的人都能听到。
杨家族长又点起来旱烟袋,吸了一口说:“报案恐怕没啥用处,是不是想想别的办法?”
王文山叹口气说:“杨族长,能有什么好办法呢?这地是秀芝爹留下的祖业,总不能三文两文就把它给卖了?天环兄弟,能不能麻烦你一趟,去镇里把管治安的刘里胥请来?让他先记录在案,我们再向上面告。”
护村队副队长扬天环犹豫了一下说:“王先生,不是我不想帮你,我恐怕没有这么大的面子。镇上的刘里胥是真武境武者,可不是个容易请的人,一向也是不见银子不办事。”
王文山从衣服里摸出来一两左右的碎银子递给扬天环说:“那就麻烦天环兄弟了。”
扬天环没有伸手接银子,依然犹豫着,这一两银子显然是太少了,根本请不动刘里胥。
看到扬天环站着没动,王文山变了脸怒声说:“你们护村队护不住我们家的庄稼,现在我出了钱,你们连案都不愿意报,难道是你们护村队和外人勾结起来毁我们家的灵田?这可是快成熟的灵麦,按照大兆国的律法,毁一罚五,至少徒刑五年,你们护村队等着吃官司吧。”
还没有等扬天环说话,杨家族长先收了烟袋锅说:“算了,文山,别和天环置气,这事情就是村子里有人和歹人有勾连,我担保和天环也没有关系。你要是打定主意报官,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