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吗?”
“我妈病得很厉害,我想请修者姑姑给我妈治病。”
“修者姑姑?”柳淑云对这个称呼感觉到很好笑,她摇摇头说:“对不住了,小弟弟。我不会治病,大黄狗和这位罗家的孩子,都是身体受伤,这我能处理,但治病我可没有学过。”
看到小蛋子失望的表情,柳淑云内心有些不忍,但还是站起身冲周围的人点一下头,就要离开。
柳淑云说没有学过治病,也是实话,但普通人的身体疾病,对于修者来说,低等级的丹药可能就会有极好的疗效,其他可用的手段也很多。
不过,修者是不能随便出手给黎庶胡乱治病的,要是那样,各种自然规律就会被打破,普通人生老病死会被搞得大乱,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打个比方,在地球上,如果一个人以献爱心的名义,要刻意救助应该被大自然淘汰的生命,或者把不属于这个自然区域的动物放生,不仅爱心没有献成,反而可能会对自然环境造成意想不到的破坏。
历史上澳大利亚的兔子泛滥,巴西龟侵占华夏国土生龟的领地,华夏国鲤鱼称霸米国的淡水河流,大闸蟹破坏欧洲水库的堤坝,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个人一旦进入修者行列,这些就成为需要遵守的铁律。
当然,这个事情还有度的问题,很多情况下怎么做,也取决于个人的判断。你觉得不应该做的事情,另一个人也许会觉得是他的缘分就去做了,但大体的边界的确存在。
至于两次救助罗铮以及给阿黄疗伤,这就属于修者不能言明的所谓缘分,罗铮的受伤说到底和立归一碑有关,柳淑云帮把手说得过去,就是小蛋子受了伤,柳淑云也会救助,但是小蛋子母亲的确是隔的有些远了。
缘分这种事情真不好说,尽管小芹只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可柳淑云就是觉得小芹看起来特别顺眼,就在要离开前的一刹那,忽然心血来潮,朝小芹问道:“小姑娘,你是不是也想成为一名修者?”
“是啊,修者姐姐,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福气?”小芹脸羞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以后不用喊我修者姐姐,喊淑云姐姐就行。这几天我静不下心做事,就帮你一把。我帮你参悟一下归一碑上的功法,这功法是天下最容易入门的功法。你要是有资质和运气的话,就会成为一个练气武者,那是通往修者的第一道门槛。”
想了想,柳淑云补充道:“就是成不了练气武者,我也可以帮你成为一个炼体武者。”
柳淑云确实有些静不下心,归一碑只能参悟出一项对修者有用的东西,她不知道该选择利用归一碑提高对阵法的理解,还是该选择她的本命功法。
索性时间还长,先休息两天,再做出选择。
小芹欢喜的心就要跳出来了,可想起来自己带罗铮的任务,面色有些犹豫。
小蛋子看出来小芹的想法,忙在一边说:“小芹姑姑,你和修者姑姑去参悟归一碑上的功法,我来照顾二狗叔,有修者姑姑在,没有谁再敢打二狗叔和阿黄的主意。”
“好吧,你可一定要看好少爷。”小芹又交代了小蛋子一句,和柳淑云一起离开,去归一碑广场。
“小芹这一回可是攀上高枝了。”纳鞋底的女人满脸羡慕地说。
“哼,我听说一百个有练气资质的人,才有一个能通过功法觉醒,怎么也轮不到一个贱命的童养媳。”杨九菊看到柳淑云自然地拉起小芹的手,两个女孩子轻声说笑着走向归一碑广场,酸溜溜地说道。
杨九菊的女伴秀豆也帮腔道:“有练气资质的人更少,我听说必须有啥灵根才行,几千人中才有一个,我就不信那个又蠢又丑的丫头会有那种福气。”
秀豆的话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