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李铎大声叫好,扳回了一点面子。由于先前失利太多,程锐还是输了。他脱了衬衫,丢给李铎。文明外皮隐藏下的体魄健壮,肩宽背阔,窄腰长腿,手臂肌肉紧实,蓄满力量,荷尔蒙爆棚的身材。小女生发出尖叫,喊:“老公,加油。”
沙月嗤之以鼻,眼神藐视。“还玩吗?”
“怎么不玩。”
“等一下。”李铎抢在开局前说话:“干脱衣服太没劲了,不如玩点大的,美女敢不敢?”
沙月说:“多大,说来听听。”
李铎两只手伸进皮鞋里,鞋底拍了三下。含蓄地表达,一点就破。他笑嘻嘻地说:“我们现场都这么玩。”
“花样换的还真快。”沙月说:“我要是赢了,你和他”小下巴歪向程锐,球杆有节奏的在地上敲击三下。
还真好意思说。程锐冷眼瞧她。
李铎大声强调,“我可不是那种喜欢搅基的人,对菊花完全不感兴趣。”见程锐冷眼扫过来,低眉顺眼,乖乖闭嘴。
韩婷婷一头雾水,扯扯李智的衣袖小声问:“赌注是什么啊?我没听明白。”
李智附耳过去:“我的小公主,你呀,太单纯了,就是男女之间,男男之间的那点事儿。”
他是除家人以外第一个称呼她小公主的男人,韩婷婷心里有股异样感,又暖又安心,又不同于家人的宠爱。由于他贴的太近,呼出的热气喷洒到她的耳畔,脸不争气地红了。
李智见她神色害羞,心里美的冒泡,安抚道:“放心,程锐有数。”
沙月开球,手法干脆利落,美丽的她围着球桌走动,像只展翅飞舞的蝴蝶。生理c心理正常的男人,遇到这样的对手,都会产生压力。
轮到程锐,除了赛车,他玩台球也玩的特别很好,大学时曾经代表校队参加过比赛。进入车队,也没丢了这份技艺,时常与队里的技师们打上几局,全当消遣。
他选好球,弯腰,瞄准,眼神专注,有股狠劲儿。沙月站在一旁,抱着臂膀看着他,脑海里想象着他驾驶赛车,驰骋在赛道上锁定目标时的狠厉眼神。
程锐猛地推杆,“啪”地一声,球杆大力撞向彩球,彩球快速滚动撞击桌边又弹了回来滚落袋中。
台球是绅士运动,面前男人光着上身,哪点与绅士都不搭边,可他击球果断利落,举手投足透着沉稳洒脱的气质,荷尔蒙爆棚,特爷们儿。沙月向来眼高于顶,这次要真心为他点赞。
一杆不算完,程锐复制她先前的玩法,连续进球,却在最后一球失手。沙月笑不起来,程锐把障碍做的很刁钻,两个球排在一起,距离很近。沙月侧身,瞄准后用力击球,白球,彩球沿着不同方向滚动,最后均停在袋口处。
沙月对上程锐,眼中流露出的目光好像在说:“看你怎么打。”
程锐气定神闲,走到桌角,球杆垂直一击,力道之大,白球猛地撞向彩球,“啪”地一声,又弹了回来,在人们吃惊的目光中半空中旋转。程锐单手将它接住,用力摔在地上。再看彩球早已入袋,桌面光溜溜的。
大魔王附身,围观男女惊呼,大叫。
沙月看愣了,程锐走到她身边说:“没玩过花式台球?”
就是说,怎么打都能进。
沙月说:“我输了。”
“美女,愿赌服输啊。” 李铎笑得贱兮兮的,对程锐说:“锐哥,看美女这身材,今晚肯定会很性福,嘿嘿。”
程锐投给沙月冷眼,口气冷漠:“我对硅胶不感兴趣。”说完,朝着吧台走去。
这话说完,沙月的事业线再次成为聚焦点,耳边是李铎的低声议论:“锐哥眼睛好毒啊,连硅胶都能看的出来了。”
“姓程的,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