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沙月伸出舌头舔了上唇。程锐眼眸半眯,说:“意犹未尽?”
沙月嗤声,“错,完全没感觉。”
明明那么喜欢,还要说谎话。程锐两指夹住她的嘴唇,小红唇在他指间变了形,像只扁嘴的小鸭子。不过鸭子的嘴巴没有这么红,这么软。程锐拇指刮着她的嘴唇,沙月瞪眼,像是在说:“我是你的小玩具吗?”
突然传来开门声,程锐放手,扣住沙月的腰肢带她从物料堆下来,快步从另一条路离开。有人从二楼小屋里出来在四周转了一圈,才回去。
沙月小手摸上了他的腰,柔软的指腹摩挲起来,明显感到他身躯一震。沙月嘴角翘起,笑得坏坏的。程锐扣住不老实的小手,“乱摸,揍你。”
沙月“咯咯”地笑,像只小鹌鹑。
他又想揉她的脸,没好气地说:“要下蛋?”
沙月收起笑容,皱鼻子。
程锐拉开副驾驶车门,塞她上车,自己绕到后面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箱子,从里面取出飞行器,放在车顶。那是易程研发生产的飞行器,外形像飞机,有着漆黑的金属外壳,四个螺旋桨,具有航拍功能。
程锐拿起遥控器拉开车门坐上去后,手机连接飞行器,遥控启动。沙月好奇他手里的高科技产物,想问,又爱面子,轻轻揉着发红的手腕。人家用使用高科技产品打探敌情,她呢,登高爬墙,差点摔个半残,简直l一到家了。
程锐瞄了一眼她发红的手腕,说:“什么材质做的,轻轻抓一下就红了。”
沙月没好气,“硅胶。”
提起硅胶,程锐的目光忍不住去看她的事业线,然后凶巴巴地训斥,“那么高也敢往上爬,怎么没摔死你?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你一个女人能斗得过一个团伙?”要不是自己及时出现,指不定摔成什么样子。
沙月抿唇一笑,“担心我?”
程锐不理她,低头遥控飞行器,航拍照片通过网络传到手机。小二楼的楼上,空旷的大屋子连张床都有没有,被褥直接铺在地上,肮脏残破,五六个孩子或是躺着,或是坐在,小乞丐在一边摸眼泪,他整张脸都黑呼呼的,只有一双眼睛是干净的。受了委屈,肯定是想家了。
程锐说:“别打鬼主意,交给警察处理。”
沙月语气傲慢:“你管我?你谁呀?别以为亲过几次就不一样了,你还不是我男朋友呢。”
“是吗?”程锐翘起嘴角,似乎不这么认为。他放下车窗,遥控飞行器返航,精密仪器落在风挡玻璃前。
他倒是不常笑,偶尔露出笑容,让人眼前一亮,沙月挑眉,看得认真。不反感,感觉也不错,只是还没到喜欢,深爱的地步。她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就被家人教育,不许玩感情游戏,倘若她跟他处朋友,肯定是建立在彼此喜欢的基础上。
沙月说:“跟你的机器人一样?”
“没那么高级。”程锐丢给她一个“无知”的眼神,启动车子离开,他说:“想要一个机器人?”
“谁稀罕。”嘴上说不要,心里想要,像阿诺那种蠢萌的机器人挺好玩的。
程国庆出差回来,第一时间把程锐叫到办公室。程国庆处事向来低调,反感那些大张旗鼓,喜欢炫耀,外露的行径。这次的新闻也弄出不小的动静,肯定又要拍桌子。
程锐把阿诺带去升级后,来到父亲的办公室。
程国庆面相平静,看不出喜怒,说:“坐吧。”
程锐拉开椅子坐下,程国庆说:“你跟蒋家女儿的事,在外地我就听说了,到底怎么回事?”
“就报纸上写的那样。”
“因为你的介入,导致韩家悔婚?”有种从韩毅手里抢东西,这才是他儿子。程国庆说:“上次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