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放心妍夫人他们的照料,就撒手不管了后院女人们倒是没觉得异常,毕竟“夫人”与侯爷为了嫡子早殇一事而彻底翻脸的情况,众人皆心知肚明。
被委以重任的妍夫人与珍姨娘轮流照看病中的男主人,倒是十分用心当然了,侯爷可是她们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的最大保障,怎能不小心对待?
不想,几天过去,安平侯的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莫名加重了奄奄一息,似是将死之人。这下子,包括后院其他女人在内的一众人可都吓坏了。
无奈,一行人只能求“夫人”拿主意。
中叔晖“忧心忡忡”地表示再请高明的大夫除此,也是爱莫能助。
“今天就先到这。”
念完了新的一篇章后,中叔晖出声对两个小孩说:“歇息一会儿。”
“是,母亲。”玉姝慢慢放下木弓,忍着手臂的酸痛,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荆虹明显有精力多了,一听到中叔晖的指令,脚下不待站稳,就极快地“蹿”至对方身边,熟练地揪着青年的衣服:“母亲。”
中叔晖淡定地在男孩儿头上拍了拍:“去补充点水分。”
荆虹就着“母亲”的掌心蹭了蹭,面上看不出表情,眼神却透着依恋之情。
中叔晖已然很习惯了小狼崽子对自己“撒娇”的举动,胡乱地揉了一把那渐现几分光泽的白发,然后才拿开了手,转身朝备好了热茶与点心的小亭走去。
男孩儿安安静静地跟随其后。
“夫人”
中叔晖捻起一块桂花糕:“嬷嬷怎的来了?”
嬷嬷回:“东院那边又在闹。”
“哦?”中叔晖顿时来了兴致,“不是才请了位神医吗?”
嬷嬷摇头:“什么神医!约莫是浪得虚名罢!”
中叔晖心里有数,自是毫不意外:“那两人又有了别的主意了?”
嬷嬷说明:“妍夫人与珍姨娘皆认为侯爷是中了邪。”
胡服青年闻言挑眉,便是身体后仰,歪歪斜斜地靠着亭子的木柱,洒然又写意。
嬷嬷见怪不怪,早没了劝说的想法了,继续道:“她们派人去请法师了。”
“侯爷既是由她二人照看,便且随其意吧。”中叔晖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惬意地咬了口点心。
嬷嬷点头。
将一块糕点咀嚼咽下了,中叔晖瞥向似有心事的老妇人:“嬷嬷有何顾虑?”
“夫人”嬷嬷语气迟疑,“不要紧吗?”
中叔晖满不在意,悠悠然地回:“有何紧要?让法师看一看也好,侯爷福大命大,想是无事罢。”
嬷嬷更加犹豫了:“老奴之意非指法师。”顿了顿,咬牙开口,“万一牵连了夫人”
中叔晖不解其意,疑惑地看着对方,注意到她眼底的担忧,略作思量,便是若有所悟。
“嬷嬷思虑过重了,”青年淡然一笑,“侯爷是真的中邪了也好,或单纯只是重病而已与我何干?”
嬷嬷默了,半晌释然:“是老奴想多了。”
中叔晖勾起嘴角。
不得不说,宋隋珠这位奶嬷嬷,当真十分敏锐啊,要不是一直有惑心之术的暗示效果,怕自己早就瞒不过去了吧。
垂目,青年端起茶杯,对着漂浮的叶片轻轻吹了吹
嬷嬷之所虑,他根本不担心。便是他亲口说,安平侯之病,乃是他之所为,怕也是难以让人相信。没下毒,没用蛊,更是没什么所谓邪术,如何让人相信一介后宅妇人,有如此高明可怕的手段?
中叔晖表示,有着牵引生机之能的木系异能,配合着他那半吊子的惑心之术,简直是一大“杀器”也便是不能在真正意义上大杀四方,善加利用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