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在此地,情形已经很明显。「那晚是你们串通好,让
我栽进去的对不对?」
「你所讲的我一概不懂。」他推得一干二净。「这里是私人的地方,你无权进入。」
「私人的地方?」她仰头大笑,声音中充满悲愤。「现在你们可以称心如意了!赢
了!所有的人全认为我是个yíndàng的女人;而他则是个受尽委屈的男人。哈!哈!好一个
受委屈的男人。」
他没有出声,静默地站着;秦盈姿止住笑,眼睛盯着他。
「你心里应该很明白,那一晚是怎么回事?是王豪伟授意要你接近我?」
他避开她的眼光。「我真的不知道,也不了解你在说什么。」
他想赖到底。
「王豪伟呢?他躲在哪里?」
她眼发凶光地在屋内搜寻着;如果她此刻回过头看的话,会发现身后的男人,脸上
有丝愧疚及怜悯。
他轻叹了声。「他不在。」
她暴怒地转过身子。「是你毁了我的婚姻。」
「我不」
「你想说不懂,还是不了解?」顾不得身高只及他的肩,她疯狂地锤打着他。「你
可知道我身上已被绣上‘红’字,现在每个人全用有色的眼光看我,这全是拜你所赐!」
他原可以轻易地推开她,但他没有,任由她打在身上。
「我早说过,何必强留有名无实的婚姻?」他缓缓地说,「徒让自己不快乐。」
话中无疑已承认他是周健宏,秦盈姿停下手中的动作,拉着他。
「跟我到法官面前澄清,我不是yín践的女人,要他恢复我的婚姻资格。」
他没有移动。
「何苦要自缚,没有爱情为基础的婚姻,只会让两个人痛苦,你要是肯放弃一桂桔,
将不难发现脱离了不愉快的婚姻,生活反愉快多了。」
「听来我还该感谢你才对。」她听不进去。「你使我无脸见人,竟然还振振有辞!」
「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全是在愤怒、不满、怨慰中过活吗?」他怜悯之色更浓。「我
的做法固然不太光明,但全因你太固执所至。一个很易解的程式,与其两个人痛苦,何
不各自寻求新的生活?」
她才懒得听他废话连篇,拖着他:「走!我们到法庭上说个分明。」
「我不会和你去。」他拂开她的手。「更不会承认什么。」
「一个牛郎的代价多少?」她口不择言地说,「王豪伟给你多少钱?你开出来,我
同样能给。」
他俊秀的脸微变。
「你恐怕要失望了,有些事不是能用钱衡量。」
「但对你而言确是如此。」她轻蔑。「哪一个牛郎不爱钱?身体、尊严都能出卖了,
还有什么不能?」
「你说得对。」他神色严峻。「只是你的钱,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专拿女人的钱吗?」她刻薄地说,「说个数字!」
「你闹够了!」
王豪伟铁青着脸走进来,她迅速地面看他,愤怒地说:「你是个卑鄙的男人!」
「彼此、彼此。」他冷冷地说。「你也未见得高尚。」
「好了,你们去说个清楚。」王政育将外套往身上一搭,走了出去。
「何以如此对我?」她看着王豪伟怒问。「串通那个牛郎羞辱我!」
他面无表情。「杨律师已通知我判决的结果,我们现在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以后未
经过我的允许,不准进入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