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成什么样子。”
魏卬哈哈一笑,好像有点放心不下,小心翼翼的问:“你不是真的认为秦军离我们还有十里吧?”
卫鞅一怔,道:“不是十里?我听错了?”
魏卬迟疑了一下,怫然的道:“你故意的吧。”斥候回报的敌军距离,是发现敌军时候的位置,计算敌军的实际位置,必须扣除斥候回来报告的时间离敌人前进的路程。这是为将者的常识,卫鞅这家伙没带过兵,不会当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秦军若是正在不顾阵势的冲杀过来,斥候的速度比秦军快不了多少。也就是说,此时此刻,秦军已经离他们不远了。
“传本军师令,大军火速列队。”卫鞅忽然脸色一凛然,厉声喝道。军情是真的紧急,卫鞅不得不停下调侃魏卬的报复行为。
大军本来就保持着冲出火场的态势,数十息间,便列队完毕。更重要的是,大军火速列队的命令,是军师令。众所周知,军师令执行不好,是要死人的。
卫鞅更不废话,上前几步,上了一个小土墩,大声吼道:“秦国派来了两万精锐大军,躲在山里,意图偷袭我大魏军。被主帅魏卬识破,于是我们一把火把他们烧得鸡飞狗跳。现如今,秦军恼羞成怒,正杀将过来。本军师决意,秦狗要咬人,我军不与秦狗争锋。秦狗要来,我军便走。河西大地如此广阔,我等随处可去,有本事他便来追。只等河西大营龙贾老将军腾出手来,派出大军来援,我军不损一兵一卒便立下大功劳,奖赏人人有份。军情紧急,喧哗者斩。”
听说秦军精锐杀过来,本应哗然的大军,却出奇的安静。因为军师说了个斩字,同时也因为军师大人决意不和凶狠的秦国人交战,无疑最和大家的心意。
“大军上下,听本军师令:甲,军律营该为律令营,每百人队专派律令营士兵一人,检察军律,并传中军将领。大军行进之中,中军军令,出自大帅c军师之口,经律令营士兵,直达众军之耳。传令有误,军令不直达众军,斩传令兵。中军鼓响,即为召集律令营之号。”
“军师令乙,大军向西转进。行进次序,前军c左军c右军c中军c后军,各军五百人队依次行进,士兵行军次序错乱者,斩上官,各军次序错乱者,斩五百人将。”
大军中军快速的开始转进了,嗯,又是卫鞅的小聪明,把逃命说成转进。转进,转进,向后转身,然后大踏步前进。这他娘的不还是逃命。骗人骗到连自己都骗的地步,他一定是儒家的。魏卬如此的想,脸色越来越变得轻松。在此之前,他的脸色越来越黑,快要挤得出墨水来。因为眼看秦军就要杀到跟前了,那家伙还长篇大论。
就在魏卬脸色由白变黑,再由黑变白的时候,嬴虔的脸上,按耐不住的是喜悦。
前方的魏军,挡不住秦国精锐的一个冲击。距离洛滨军两三里地外的嬴虔,大秦国前军主将,如此的认为。他执掌了秦国最精锐的军队,对自己以及自己的部下有充足的信心。身为主将的他,是秦国最勇猛的将领,部下的每一个士兵都是从秦国大军中挑选出来的最英勇善战的老兵。理所当然的,他们是秦国最强悍的军队,也是当世各国中最强悍的军队。上一次秦魏大战,石门之战中,他率领的前军一个回合即冲破的魏军主帅公叔痤的中军,险些将公叔痤斩于剑下。这,便是明证。
对于前方的这支魏军,秦国的探子一直搞不清楚到底是那支魏军。诸多的证据表明,这支魏军的战斗力极其的强悍,极有可能是名闻天下的魏武卒,秦国的探子已经为了证实这点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同时秦国潜伏在魏国境内的密探们,信誓旦旦的回报,魏韩前线的魏武卒没有调动,安逸城的王城军也没有调动。他们甚至愿意对天发誓,驻扎在洛滨那个小地方的那支军队,只是一万新兵,领兵的将领是魏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