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一时爽,事后愁断肠!”
李兵看着缩了一半的钱包,他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杨德高那老家伙到底是哪里采的朱荷兰?”
李兵一连搜寻了几天都毫无结果,他逐渐意识到不能像无头苍蝇那样乱晃了,必须得好好研究研究。
“找不到朱荷,莫非是这花的生长地有什么气味干扰了狗的嗅觉?”
李兵开始分析起来。
“不对,就算一处受到干扰,那不至于处处都被干扰吧!”
李兵推翻了这个因素,然后得出一个结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朱荷的生长地很少,甚至只有一两处,因为每次一长出花茎就被那老头采了,狗自然没地方闻去。”
李兵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因为他自小看到杨老头采挖的朱荷从来没有完全盛开的,世上绝无这么巧合的事情。
“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当一次痴汉跟踪了。”
李兵嘴角扬起。
杨老头是个烟鬼,喜食草烟,身上烟臭味能让人退避三舍,再加上进山后干扰很少,所以要跟踪他根本不用动任何手脚。
这天早上,李兵天没亮就藏在杨家门外,很快就见到那老东西出来,此人采~花那是风雨无阻,多少年不曾中断过。
杨老头打着电筒机警的乱晃,他自然害怕有人跟踪,一旦那些兰花生长地暴露,以后只能和别人分羹。
杨老头走远了,李兵为了不暴露行踪,所以依然不过不忙的缩在小树林里。
忽然,李兵发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从后面跟了上去,葫芦型的曲线在夜色里朦朦胧胧,那显然是个女人。
李兵乐了,他感觉那老东西就像是一块肥肉,人人垂涎。
“谁呢?”
李兵开始猜测,对方可能是怕被发现,所以没开灯。
“这种情况下不开灯,走山路太危险了。”
李兵如此想着,本着一点绅士风度,他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李兵同样没有开电筒,但别忘记了他带着一群狗,凭借狗的势抹黑那全然无问题。
空气中的幽香若隐若现,李兵闻香识人,很快就辨出了对方的身份,居然是田玉。
田玉为给女儿治病想尽了办法,最终将主意打到杨老头的头上也是预料中的事情。
这样一来,李兵越发担心起来,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女人的低呼,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显然是摔倒了。
李兵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被发现,打开了电筒飞快的赶了上去,很快就发现田玉摔在了旁边的一条浅沟里。
“田阿姨,怎么样了?”
李兵三两步跳了下去焦虑的询问。
田玉死命的捂住自己的膝盖,痛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大滴大滴的滑下脸颊。
李兵照着电筒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那原本光滑圆润的膝盖已经鲜血淋漓,而且周围乌青一片,也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
“啊,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们!”
就在这时,杨德高那老东西也发现了后面的动静,所以赶了回来。
“我就说嘛,你李兵最近为何采~花变得那么厉害,原来是跟在我后面吃屁啊。”
杨德高自我感觉良好的碎碎念。
李兵也懒得搭理那老东西,打着电筒从旁边找来青蒿,碾碎了轻轻给田玉敷上。
“真是报应啊!”
杨德高打量半晌,开始嘲讽起来。
“大黄,咬他!”
李兵忍无可忍,朝着旁边的大黄喊道,闭着豆豆那小东西,这只衷心的狗更好命令得多。
大黄二龇牙咧嘴的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