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珍一脸苦大仇深,自顾自的埋头锄草,没有半点主人家的觉悟。
李兵被刷新了三观,就这为人处事,不离婚那就奇怪了。
李兵本着绅士风度,于是找话题主动攀谈,哪想着女人问一句答一句,有的时候还装作没听到。
“特么的,搞得劳资像是倒贴你似的。”
李兵本就没有那想法,现在逐渐失去了耐心,于是退避三舍。
“李兴发家没人来吗?”
很快就有人发现李兴发一家缺席,在迎凤村相互搭手干活这是传统,如果有人缺席,绝对会被人看不起。
“是啊,老詹,我记得前几天他们家锄草你不都去了吗?”
有人向詹宗学求证。
“是啊!呵呵!”
詹宗学作为主人家,也不好发表任何看法。
“帮了忙却不还,以后谁还愿意帮他们家干活?”
大家开始指责起来,迎凤村所有人都知道李兴荣兄弟两不和,所以并没有顾虑什么。
“大概是有什么事腾不出手吧?”
有和李兴发关系不错的人开脱道。
“的确有事,昨天晚上他们两夫妻跟一群人在杨老~二家赌到天亮,现在估计正忙着补觉呢!”
有知情~人嘲讽道。
李兴荣笑容开始僵硬,无论如何亲兄弟被人这样轮来轮去,他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
李兵却全然不在意,帮理不帮亲,况且他就从来没当那家人是亲戚,当然祖母除外。
傍晚在詹家吃了饭,李兵父子俩才打道回府。
李兴荣对儿子的表现不满意,免不了又是一顿训斥。
“珍珍啊,李兴荣父子俩今天的目的不单纯,我想你也看得出来,你是个什么想法?能不能说来听听?”
当家里人都走光,詹宗学忍不住找来女儿询问。
“没什么看法,李兵不是我的菜。”
詹珍直截了当的道。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他们家那条件的确磕碜了点!”
詹宗学发表了看法,女儿虽然一混就三十岁了,但也不代他愿意表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处理掉。
“他们家虽然条件差了些,但李兵现在采~花那么厉害,每个月下来也有两千来块的收入,这条在农村还算不错。”
詹母在旁边发言。
“妈,两千元你就羡慕了?每一年那些来的外地相亲男,哪一个不是端着铁饭碗?长相他更是拍马都不及,我为何要找他呢?”
詹珍轻蔑的道。
“可问题是要人家看得上你啊,你离过婚,又带着个女儿”
詹母苦口婆心的劝解。
“离过婚怎么了?离过婚的女人就要打包大甩卖?您信不信,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一个比李兵强的男人?”
詹珍几乎歇斯底里的道。
“你不懂就别开口。”
詹宗学训斥老婆道。
自那日起,但凡詹家有大事小情,李兴荣就会主动上门帮忙,他也是没办法,至于李兵,他是不愿意再热脸贴冷屁股了。
大概一周后,李兴荣自认为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杀了一只鸡,招待村里一个著名的媒人吃饭,并且顺手递上了几百元钱。
那媒人名叫徐加芳,这番招待令她心满意足,所以夸下海口,一定为李兵说成这门亲事。
李兵有些心痛那几百元钱,他知道这是白费力。
果不其然,几日之后徐加芳垂头丧气的上门道歉,表明她尽力了,但詹家死活不同意。
“怎么会这样呢?”
李兴荣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整日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