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是如此让人出神。但她却没有了往昔的纯真笑容，仿佛春水一去不复返，仅剩下淡淡的愁容，双眼暗淡，让人心生怜惜。

    “你没有事吧？”应雨关心地问道。

    原本只是前来告别而已，应雨完全想不到会遇上这等事情。但也好在应雨及时归来，否则那后果，他简直无法想象。

    “我……谢谢你……”萧若璃垂下脑袋说道。

    “不用这么说，你以后也小心一点。”应雨不知从何处说起，只能嘱咐道。

    萧若璃点点头，神色又忽地一暗，道：“听说你原本是来和我们告别的？”

    应雨微一迟疑，还是点了点头。

    萧若璃咬着下唇，泫然yù泣，但却强忍着，沉默下来没有说话。

    对于云轻舞的事情，萧若璃听说过。毕竟这件事传得十分热闹，几乎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她又怎会不知晓？

    “你……小心一点。”萧若璃说完，便转身奔入了房间中，身影被挡在门后。

    应雨嘴唇动了动，无言相对。他并非傻子，有些事情能够猜测出来。

    尤其是经历了与云轻舞有关的事情后，应雨某方面的事情虽说不是看得非常清晰，但也大致能看得明白，可这却更让他心中更是说不出滋味。

    “再见了。”应雨缓缓说道，视线一转，看向远方，腾空疾快地飞驰而去。

    酆都域，却仍然流传着无休止的议论。

    “段无枫作为十大门派之一的当代首席大弟子，居然会做这种事情，让人难以想象。”

    “他莫非就不怕得罪虚空教么？须知萧太虚前辈可比李长易前辈还要强大啊，而虚空仙子是萧太虚前辈最疼爱的孙女。”

    “背后有坚实的靠山，做事愈发张狂，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种行为，简直禽兽不如啊。”

    各处的大街小巷上，以及yīn沉的苍穹中，一位位或走过或飞过的修道之人均在不停歇地议论着。

    玄极园驻地，沾染冰霜的树木下。

    段无枫一口一口不断地喝着酒，酒气四溢，醉醺醺的，连神志都逐渐变得不清。

    “本就是咫尺天涯，如今更是天地之隔……”段无枫喃喃自语道。

    一阵脚步声传来，花蝶出现在此地，十分关心地上前扶起了段无枫。

    “你何必自甘堕落呢，多去解释解释也好啊。”花蝶黯然地说道，美目看着段无枫，痴恋丝毫不加掩饰。

    段无枫自我嗤笑，抬头瞥了花蝶一眼，说道：“别人都不相信我，以为我是禽兽，甚至禽兽不如，连门中都讨论着是否解除我首席弟子的身份，师傅都怀疑我，全天下都不信任我。”

    “为什么你……”段无枫突然大声咆哮道：“为什么你还出现在我面前，是可怜我？是同情我？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任何的可怜与同情，你走开。”

    一声喝斥下，花蝶的眼中晶莹涟漪成片，流下了委屈的泪水。眼泪从光洁的脸庞上划落，滴在雪地上，消融了表层的雪粒，却对深处的积雪没有丝毫影响。

    “因为……因为……”花蝶抿着双唇，无法言语。

    “因为什么？”段无枫大喝，完全醉了，眼中放shè出曾经从未有过的刺人光芒。

    花蝶再忍受不住，潸然泪下，断续地道：“因为……因为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刺骨的寒风吹过，卷起地面千堆积雪，又在半空继续洒下散落。

    段无枫怔住了，摇摇头，似乎是想让自己清晰一点。他定睛向着前方看去，看着泪流双颊的花蝶，心中不知要说什么好。他的双眼，突然间变得模糊。

    从未有过……

    酆都域中再过去一月之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