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宾主尽欢。
尽管意呆利的肌肉大兄弟们是拥挤在厨房里吃的,但是无视他们挤在门框里的可怜场面,客厅里敬让有礼的主客四人还是很体面很融洽的。
餐后还喝了茶,进行了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聊天,李母收拾桌子时无心唠叨了一句,嘀咕着今天没能拜访校长改天还是要赶紧去。
纳休斯听到后不动声色地询问,三句话以内就直指靶心了解了情况。
他点头道:“我与维也纳地方长官有些交情,我想他们应当熟悉这个国际青少年音乐节的组委会,棉音可以参加,至于那个意大利rai1电视台的比赛,更加没有问题,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时出现在全欧任何公营或私营电视上。”
李母愣着,结巴:“啊真什么?!——真的?”
纳休斯木然的神色让她难以置信,这人简直是史上最强装逼犯。
纳休斯:“是的。”
玛丽苏的神展开人生固然跌宕起伏让人闭嘴惊艳,但是恐怕从没人考虑过玛丽苏的父母的感受。
李父李母呆滞地对视一眼,李母打了个嗝:“啊,那,据说那个音乐节很神圣,规格很高的,在金色大厅呢,这,也能行啊?国,国外也有走后门的?”
纳休斯思索片刻,似乎在理解走后门这个词,摇头:“这是商业运作。音乐节的组织也需要商业赞助艺术离不开商业的拐杖,文艺逃不脱金钱的铜臭。”话音渐落,句末带着文艺般的萧索悠长,是狼一贯的忧伤。
“狐臭?”在一旁玩耍的棉音听到一句,竖起耳朵:“我没有狐臭!棉音没有狐臭!”她铿锵有力的反驳,还很紧张地扑进纳休斯怀里让他闻:“你是知道的!你怎么能不知道!我是没有狐臭的!”
纳休斯尴尬的按住不断扑腾的幼狐:“是铜臭。”
“童臭,也没有!怎么会有童臭!棉音儿童是全草原最香!”
李父李母简直被无理取闹的女儿羞到老脸不要了,棉音你今天真是太过分了,装乖卖傻无法无天,浑身洋溢着幼儿园初恋的傻劲
纳休斯的大手在棉音后脖颈处轻轻捏了两下,拍拍狐头,无奈而生疏的安抚着焦躁不服的幼兽,棉音在他的拍抚下慢慢安静下来,歪着脑袋看了他几眼,骨碌骨碌转着大眼睛,身子一扭歪在纳休斯怀里突然不说话了,低头掰着手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时不时侧过脸看狼一下,妩媚清澈的眼睛水汪汪的。
纳休斯微微移开脸,并不太自然地转换话题:“音乐节,是什么时候?”
“8月。”李母又有点不爽了,玛丽苏的父母的人生仿佛并不是很惬意。
纳休斯点点头:“8月,是西西里最好的季节夏天的海岸,优美的海岬,蔚蓝的天空,一些瑰丽和煦的山城,奇迹般的诸神遗迹白色的浪花拍打在悬崖峭壁下,仿佛隐约带来人类喧腾的声音,就像干燥爽快的气候,并不让人烦恼。西西里是意大利的美丽之源,我并不喜欢远行和人群,但是偶尔我也愿意在那片美丽的地方采拮一些诗意。棉音完成那些活动后想必正好有空闲,我们可以四处游览,然后在一个美丽的地方举行婚礼。”
“噗——!!”李爸正出神的边喝茶边听着,防不胜防听到这家伙的最后一句,一口大红袍就喷了出来。
小伙子!你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有这样恨嫁吗?!
接下来话题就突然急转直下,纳休斯正儿八经c步步紧逼地开始规划起了结婚事宜,仿佛在完成一项理所应当按部就班的大事项。
李父李母简直喘不过气来,不知道怎么又被带笼子里了,这家伙简直跟狼叼食似的,咬住就不放,作为“走后门”的一方他们又特别气弱,此刻已经毫无主张了,这要是把国门一出,往他那地界一跑,那养熟的闺女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