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过失杀人致死,不过马科的律师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案子甚至在上法院前就被撤销了,而且他们一直没找到shè死小女孩的那个家伙。有人说马科想付给那对夫fù赔偿金,不过他们拒收。”
我不发一语,在我们身后,琳达的尸体被装进尸体袋里封了起来。我听到有人数三下然后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台轮床或是之类的东西上,把她推了出去。其中一位验尸人员告诉玛菲,他们想要休息一下,十分钟后再回来。她点点头后送他们出去,房间里更是沉寂了。
“好吧,哈利。”她轻声说道,好似她不想打扰这套房内新增的宁静一般。“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这个问题里面有些许的压力存在,她可能是想问我有什么事隐瞒着她,这就是她的意思。她把手从夹克口袋里伸出来,递给我一个塑胶袋。
我接过那袋子,里面装的是我的名片,就是我给琳达的那张;名片仍保有那一点点折痕,是我藏在掌心时造成的。上面还沾了一些我猜想是琳达的血的污渍。我看了一下塑胶袋上原本该写上案件编号和证物的名称的地方,还是空白的,表示这东西还没被登记。它尚未被公开。
玛菲还在等着我的答案,她要我告诉她一些事情。我只是不确定她要我说的是有很多人拿了我的名片而我不知道为啥其中这张会跑来这里,还是要我承认我认识死者并说明我的涉案程度。接下来她就会问我问题——专门用来问嫌犯的问题。
“如果我跟你说。”我问她。“我有心电感应,你会相信吗?”
“哪一种心电感应?”她说。她并没有抬起头来看我。
“我感应到……”我停顿了一下,思索着遣词用句,我希望能够说清楚讲明白。“我感应到这个女人有前科记录,应该是持有禁yào和xìngjiāo易之类的。我感应到她以前在丝绒房为碧安卡女士工作过。我感应到她以前和珍妮弗·斯坦顿是很亲密的朋友和爱人。我感应到如果昨天我们去找她问那些死者的事,她一定会说她不知情。”
玛菲推敲了我的话一阵子。“德列斯登,你要知道。”她用不安、冷酷和愤怒的语气说。“如果你昨天或甚至是今天早上就能感应到这些事情,那我们就有机会和她谈谈。我们就有机会从她身上找到些线索。我们甚至有机会——”她转过身用全身的力量一手将我猛推到门口,动作又快又狠。“我们甚至有机会。”她厉声说道。“让她保住xìng命。”她往上瞪着我的脸。她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忸怩作态的啦啦队长了,而比较像是个在小狼尸体旁悲鸣的母狼,伺机为子复仇。
这回轮到我把脸别开了。“很多人都有我的名片。”我说。“我当成传单在发的,我不知道她怎么拿到我的名片。”
“德列斯登,你他妈的。”她说。她后退并往沾满血渍的床单走去。“你在跟我装蒜,我知道你在装蒜。我可以去申请拘票把你给抓起来,我可以带你回去讯问。”她背对着我。“有人已经杀了三个人了,我的工作就是要阻止他们,那就是我该做的事。”
我不发一语,我还能闻到琳达·兰德尔的洗澡时用的香皂和洗发精的味道。
“哈利,不要逼我做决定。”她的口气软化了,但眼神和表情依旧。“拜托。”
我思考着。我可以告诉她所有事情,这正是她想要的——不只是想知道一半,不是只要一部分的资讯,她要掌控全局。她希望能够拿到拼图的每一小片,这样她就能够把整张图给拼出来,让坏人现形。她不希望当她在拼图之时,我还暗藏了几片在口袋里。
有什么坏处?琳达·兰德尔那天傍晚稍早也打过电话给我。她打算来找我,和我聊聊,结果她还来不及提供消息给我,某人就让她闭嘴了。
告诉玛菲这些事情会有两个问题。第一,她会像条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