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均力不从心的跟着,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腿也使不上劲。
他一狠心,光赤一下打在下巴上,上下牙齿闭合舌头立马遭了秧。他唾了一口血沫,钻心的痛让头脑稍有清晰。
郤相柳已经跑的不见人影了,张少均立马跟了上去。
追了好几步路,张少均都快放弃了,但当他拨开挡道的叶子时,却看见郤相柳正在前面弯着腰喘气着粗。
“跑,我让你跑!”
张少均用胳膊锁住郤相柳的脖子,恨不得勒死他,可郤相柳一点也不反抗。
张少均奇怪地低下头,结果正看见对方的口水正顺着自己的胳膊肘往下淌。
张少均恶心的放开他,郤相柳便倒在地上开始抽搐。
四下无人,张少均喊了几声也没人应。他没有办法,把郤相柳扶起来,点了他周身几个穴位,让毒素在他体内运转的慢一些。
郤相柳逐渐恢复意识,他了眼和他同样虚弱的张少均,问道“你救得我?”
“你还有劲儿问着!”张少均为了救他也同样累的气喘吁吁,“还有,你跑什么呢?”
郤相柳缓了口气,思量了一下,才虚弱道“那些怪猫应该就是古卷里记载的噬魂兽。它们攻击力不强,但随身携带的臭味会逼迫人的元神出窍,从而被它们吸食。看来我们是中毒了,只要意识开始模糊,就离死期不远了。”
“有解药么?”
哼,郤相柳像是自嘲般一笑,“都说了是古卷里记载的早就该死绝的东西,谁知居然在这种地方碰到了,真他娘的倒霉。”
张少均听这话,心一下就凉透了,这真是天要亡我!
突然心脏又是一阵绞痛,张少均伏在地上不停地用头去撞地上的石块,试图维持头脑清醒。
可实在是太痛了,张少均在地上不停翻滚,舌头都快被自己咬断了。
身旁的郤相柳虽不像他那样,但胳膊上腿上也都被自己用匕首划的伤痕累累。
当人真的忍受不了疼痛时,会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至少张少均是这样,他躺在地上一心只想着赶紧了事。
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糯米团子,张少均挤着眼睛瞅过去。
那是一只巴掌大的噬魂兽,浑身抽搐的躺在那儿,但还不断地用爪子艰难的往前爬。
张少均忽然就有了生的希望。这怪猫的症状跟自己一模一样,难道它被自己毒着了?怎么没听说过自己的毒还能把自己毒死的。
张少均学着它,在地上匍匐着,想看看它到底要去哪儿。
那怪猫一路走走爬爬,跟喝醉酒了一样,然后一头钻进连地的阔叶下面,不知干了些什么忽然就活蹦乱跳的出来了。
张少均看着它嘴角那白色的花瓣,想也没想,立马爬了进去。
叶子底下潮湿不堪,张少均寻了半天也没有看见那所谓的白色花瓣。
他正准备去别处寻寻,忽然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贴在他脸上。
张少均费力的用手取了下来,手指尖就被一个透明的带着白色纹路的东西包裹住。
闻着从指间传来的淡淡花香,张少均无知无觉得就把它塞进了嘴里。
清香甘甜,味道不错。
这花朵刚入肚,张少均觉得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连胃口都开了。
猎宴谷上方总罩着一层浓雾,阳光透不进来,昏昏暗暗的。这里叶子密布,光线更是少得可怜。
张少均想起外面还躺着一个,便想在找几朵。可惜这花透明不可见,他只能一点一点用手到处摸索。
他抬着手,在空中就像盲人摸象般小心翼翼。
找的差不多了,张少均也累的不行,他将手杵在地上,却突然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