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得来吗?”英舟冷笑一声,“难道你不知道,骄虫人从不为别人打仗,当然,你是个例外。”
“你,你,”求安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骄虫人的祖训?”
“我当然知道,平逢山我还去过呢。”英舟冷冰冰地回答,“不瞒各位,我的怪兽坐骑就是在离平逢山五十里的瞻诸山得到的。我从虎口下救了它,它就做了我的坐骑。哦,它叫飞龙。”
“这只大雕呢,”求安指着站在英舟腿边的巨雕战战兢兢地说,“是在平逢山得到的吗?”
“不,是九嶷山。”英舟说,“我把它养大的。哦,它叫风儿。”
巨雕拍了拍翅膀,望着主人戈嘎戈嘎地叫。英舟蹲在地上,抚摩起它的翎羽来。
子唯哑然失笑
子唯正要问英舟国王搜山的时候躲到哪儿去了,忽然传令兵匆匆来报:“闪幻军正在包围归望府,但是离得远远的,箭shè不着。”
“他们想困死我们。”路于野说。
“不过太阳一出来,他们就会攻打城门的。”子唯说,下令严守各大城门,没有命令不得出战,同时命令兵器厂加紧制造弓箭、盔甲、面具和金属手套。
传令兵飞马去了。
“恐怕只有坐等援军到来了,”路于野叹了口气,“总不至于把fù孺也推上战场吧。”
“如果援军不来呢?”求安左边那个头刚发出一声尖叫,右边那个头就一声呵斥,“乌鸦嘴!”两张嘴立刻闭得紧紧的,四只眼睛骨碌碌地乜着主人,生怕挨骂。
没有人训斥那两个蜂窝头,甚至没人看它们一眼,客堂里死一般的沉寂。
“陛下,我去看看。”路于野叫上路天星,出去了。
“英舟,”子唯转向英舟,嘴唇嗫嚅着,眼神热切。“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英舟冷冷地打断了他,“可现在不是讲故事的时候。我问你,你真的想死守归望府?”
子唯点点头:“一边死守,一边等待援军。”
英舟望着脊檩。“我不知道死者是不是个个都能预见将来,”他沙哑的嗓音中飘出一股悲凉,“英华在梦中哭着说,归望府在燃烧,叫我赶紧去救你。我骑上飞龙,昼夜兼程,一口气跑了十五座山,五个国家,才跑到这里,幸好你还活着。过西边流黄国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军队的影子,他们不会来了,所以──”他蓦地低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子唯,“马上就撤!就今天晚上!”
“啊?”主仆三人都惊呆了。
“你要我抛下将士们私自逃跑吗?还有那么多的老人、母亲和孩子!”子唯的口气无比坚决,“我不会走的!再说,到哪儿去呢?归望府是我母亲的出生地,也是我抗击新天虚魔的大本营。”
“大本营被包围了!没有援军!”英舟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会来的,因为波波颜占领了南华国,下一个就是他们。”子唯平静地说,“就是没有援军,我也要和将士们同生共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英舟粗暴地打断了他,“这是英华的命令!不过,对一个国王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怎样英雄,而是如何战胜敌人!”
子唯心里一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挂在腰间的灭邪剑,耳边又响起了父王的声音:“将来,倘若南华国敌不过新天虚魔,你就拿着这把剑,去召集中央、东方、南方和北方四个大陆的国王们,一起作战!”
“你到底走不走?这是英华的命令!”英舟逼视着子唯。
“还没到那一步呢,我的好兄弟。”子唯哑然失笑。
英舟恶狠狠地瞪着子唯,瞪着瞪着,眼神渐渐柔和下来。“嗯,还有那么一点做国王的样子。”他冷笑着,俯下身去,把巨雕抱在怀里,“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这是英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