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赶往剑书阁,叩见父王,哭劝父王继续在位。无奈子成公心意已决,子唯搜肠刮肚,把世界上的理由都说干了也无济于事。
“是因为天虚魔的血逃出了灭邪剑,才使得父王让位的吗?”子唯哭着说。
“哈哈哈”子成公笑了,“你以为父王害怕担当责任吗?不,子成公决不是懦夫!你要知道真正的原因吗?好,我告诉你,既然国王这个位置终究是你的,那还不如早点给你,早点让你经受风霜,等到另一个天虚魔跳出来的时候,你已经成熟了。不管怎么说,父王老了,已经力不从心,将来不管是治理国家,还是和新天虚魔作斗争,最终还得靠你。”
威风不减
子唯终于明白了,父王让他立即登基,是为了培养他,磨练他。这是怎样的深谋远虑!这才是一个父亲和国王应有的胸怀!
“这把灭邪剑,以后就听命于你了。”子成公看着墙上的灭邪剑,动情地说,“你登基那天,我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手把它jiāo给你。将来,倘若南华国敌不过新天虚魔,你就拿着这把剑,去召集中央、东方、南方和北方四个大陆的国王们,一起作战!”
“不,父王,灭邪剑永远属于您!”子唯激动得喊了起来,“父王才是灭邪剑的主人,除了父王,谁也不能拥有灭邪剑!”
“哎,傻孩子,打仗嘛,随便拿把剑不就得啦,何必非要灭邪剑呢?”子成公爽朗地笑了。
“父王是统帅呀,统帅就应该用灭邪剑。”子唯说。
“统帅?两个大陆的联军统帅?但愿这个血淋淋的称呼再也不要从地里长出来……”子成公喃喃着,望着灭邪剑,似乎陷入了往事之中。忽然,他取下灭邪剑,飒飒飒地挥舞起来,最后以一个左手叉腰、右手举剑刺天的姿势结束。
“父王威风不减当年呀。”子唯鼓掌赞道。
“少吹我。”子成公收起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苦笑着摇摇头:“老了,老了,不中用了。来,拿着,你耍一耍,看顺不顺手。”
子唯接过剑,正要挥舞,子成公说,到外面去,这里闪不开。
父子俩走到院子里。冬日的阳光真好,暖暖的,像猫咪在你怀里蹭。子唯脱下外套,向父亲鞠了一个躬,唰地挥起灭邪剑,闪跳腾挪,练起剑术来。侍卫和仆人们都欢呼着拥上来看。离忧嚷道:“神剑哪神剑,你们看,单是那剑光就可以杀人。”说得众人哈哈大笑。一个丫鬟抿嘴笑道:“殿下舞起剑来,真像我们在河里洗布一般,可惜没有这么蓝的锦缎。”水波道:“小珍比错了吧?殿下舞起剑来,就像你洗布的那条河突然波浪滔天,雷声轰轰,吓得你们这帮娘们扔下布就跑。唉,可惜没有这么蓝的河。”大家几乎笑倒。子成公嗔道:“怎么现在男人的嘴比女孩儿的还要乖巧?”唬得众人都不敢做声。子成公倒是把自己给逗笑了。
灭邪剑呼啸声声,如千蛇狂舞,一片蓝光把子唯罩住了。子唯自幼习武,耍弄过各种兵器,但还从未有过这般得心应手、人剑合一的奇妙感觉。灭邪剑是如此的轻盈,像少女的绸缎,像春风中飘举的裙袂,像云丝,像光波,像一缕漂浮在南海上的梦……似乎,他天生就是灭邪剑的继承人。
蓦地,子唯抱剑合十,演练结束了。全场轰然叫好,掌声喧腾。子成公捋着胡须,笑呵呵地点头不止。子唯却嚷道:“离忧,来,咱们比试一下。”“这,这,”离忧掉头去看国王。子成公笑道:“去吧,陪太子玩玩,点到为止就行了。”离忧便跳入场中,抽出利剑,向子唯行过礼,喝一声“小心”,就杀向子唯。只听得一串凄厉的当当声,双剑jiāo击,离忧的剑竟被砍成了两截!大家都惊呆了。离忧更是目瞪口呆。哈哈哈,有人大笑起来,那是子成公。子唯仔细打量灭邪剑,只见灭邪剑完好无损,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