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应当这么久还未回来。”
潇辰听着二人的对话,打量了四周才发觉银狼同潇音希不在,心中一紧,开口问道:“阿姐和银出门了吗?”
“嗯,圣上说去寻个驿站将消息带回宫,让人来接应,银姑娘担心便随着一同去了,约是两个时辰之前。”禹子寒望着外边儿全然挡了视线的雨幕,眼角一滑,同夜相视一眼,回了潇辰的问话,眸子却是渐渐地凝了,右手抬起伸入了怀中。
雨声中,有着细微的,异样的声音。
潇辰听了心中一惊,撑着椅子就想站起来,夜忽的身影一闪到了她面前,她抬起的手一顿,刚想问怎么了,耳边却忽的响起破风之声,她纤眉一皱,偏头望向了立在门口背脊笔直的禹子寒。
雨中突兀的冲着潇辰的方向飞出一柄短刀,刀刃上插|着一个被雨水沾湿了的信封,短刀速度极快,仿佛带着破风之声,一瞬便到了禹子寒的面前,他轻嗤一声,早有准备的从怀中掏出几张黄色的符纸,退后一步,朝着那短刀扔了去。
符纸散开呈包围的势态包裹住了断刃,止了它的前进之势,随着符纸落到了地上,撞出清脆的声响。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待短刀落了地,夜便一个抬身冲了出去,大大的雨点打在身上一瞬便湿了衣裳,她眯眼打量着四周,却是空无一人。
她面色一沉,转身回了屋。
潇辰已经起了身同禹子寒取下了短刀上的信封,因着那短刀速度极快,信封只是被雨水打湿了一小块,当她看着禹子寒拆开信封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了从外边儿回来,浑身湿漉漉的夜,眉一皱,手一伸就拉过了夜,道:“你怎的不带把伞就跑了出去,万一染上风寒怎么办。”她皱着眉垂着头望着手中滴着水的白皙手指,语气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责备和担忧,听得夜眸子一颤,心下叹息,看得禹子寒眸子眯起,嘴角笑意揶揄。
夜不语抽回了手,看向禹子寒说道:“拆开看看。”潇辰自然反应过来了,却也不在意,也是凑到禹子寒旁边看向他手中的东西。
信封里是一张羊皮纸,已经有些破旧了,边角微微泛黄卷起,纸上画着一副奇异的地图,上边都是高低不同的山丘,入口是一条看不到头的河流,一路指向了山丘中部的一座高山。纸的右上角破损,只隐约可以瞧见“祗”一字。
“这还有。”禹子寒又从信封里发现一张白纸,取了出来摊开在二人面前。
白纸上墨黑大字一排,写着:“若想救人,到图中河流所指的山上来。”
潇辰看完面色就是一沉,眸子阴沉得很,她盯着羊皮纸上河流指向的那座高山,忽的冷喝出声:“这山是何山,地是何地,凭这一张破烂的地图,怎能寻到?”
“潇将军稍安勿躁,从右上角的‘祗’字看来,应当是祗山,我知这山在何地,就在长安城外东边三百里处,若是快的话,现下出发,明日子时之前便可到达。”禹子寒拿过羊皮纸仔细瞧着那一角破损,面具下的眸子凝着,满是严肃。他抬头看向湿漉漉的夜,脑中想着屋里好似有几件女子的白色衣裳,是前些时候除掉几只恶角时,那人留下的,虽有些粗糙,不过总好比这么湿|着,他便将纸都递给了潇辰,进了内堂找了出来递向夜,眼角一撇看着她紧贴着身子的衣物下姣好的身材,眸中一丝尴尬,偏过了头,说道:“夜姑娘,这衣服虽有些脏了,但应当还能穿,你先换上,权且当白布衣裳了,你淋湿了还是小心些着凉的好。”
夜感受了下身上湿漉漉的沉重,也不多问为何他一个无妻无子的男子家中会有女子衣裳,现下也顾不得太多,只得接了过来,道了谢回屋去换衣服。而潇辰却是盯着手中的两张纸,眉头紧紧地蹙起,满面担忧。
禹子寒瞧着她,也不知说些什么,便也就收了声站在门口望着外边儿愈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