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幼清也不见了。他低下头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吃上,最后离席时他一不小心整整吃了五大碗饭,撑得他还是被梁泽宇扶起来的。
“你这是什么臭毛病?”
“好吃!”
梁泽宇被噎得无语,夏庭还此地无银地解释起来。
“吃了两年火腿面包,连白饭都觉得好吃。”
“没你这么吃的!四叔不知道哪儿去了,你要不要先回去?”
“我等他。”
“小庭!”
“哥,你不用管我。”
“你何必!”
梁泽宇满眼不知该怎么说地看着夏庭,对方却突然若无其事地提起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明天给你送过去。”
“那你等吧!礼物你有空了再说!晚了就让司机先送你回去,你别在这儿干等一晚上!”
“嗯。”
送走梁泽宇,夏庭一个人在花园里坐到了凌晨,幸得还是夏天才不至于感冒,被人发现时他才知道已经这么晚了。他进屋时老太太正在摆弄她的那株细叶昙花,看到他惊讶地问:“小庭,你怎么在这儿?卓昀呢?”
“不知道。”
“你这是在等他?”
夏庭不回话。
“小庭,卓昀他父母去得太早,心思不免有些与人不太一样的地方,可他总是长辈,你也总是要成家的,他不来你就先走吧,不要等他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
夏庭不敢再多留一秒,几乎是从老太太面前逃走的。老太太的话说得太含蓄,含蓄得他都以为自己听不懂,深怕再留下去老太太要一字一句地解释给他听,他觉得自己是在掩耳盗铃,就像他不面对问题就不存在一样。
梁卓昀和他之间隔着的远不是梁卓昀的沾花惹草,而是他们中间永远都横着一条他淌不过去的河——他是夏行远的儿子,那个当年梁卓昀与梁家决裂也不放手的夏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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