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通乱扒脱光衣服,直接把温漠活剥后生吞起来。
如果此时温漠手中有把刀,估计已捅死了庄希南一万多回。
如此翻来覆去折磨了四天,温漠迅速消瘦下去,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变作一株垂柳,弱不禁风,偏生如此脆弱却又固执倔强,让庄希南越发的欲罢不能。温漠逃走过无数回,趁庄希南不在家,或者睡着,或者被自己的借口支走,他便想方设法地逃出康郡王府。只不过没有一次成功罢了。
梅花林里迷路几次,翻墙时落水几次,半夜溜走被看家狼狗撵着追了几次,回回都能让庄希南捉回去,又是一通惨无人道的压榨,直到被逼着说出“我听话,我再也不跑了”之类的话才停。
庄希南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温漠逃跑,反正总会被自己捉回来的。不过这样的次数多了也不好,闹得家中鸡犬不宁,大哥是要责罚自己的。所以第三天夜里庄希南直接把人用一条细细的金链子锁在了屋子里,一头圈着温漠的左脚踝,一头固定在床柱上。戴圈子时温漠睡着了未察觉,醒来后那个反抗啊,直接要撞墙死了一般,看着倒是更加生龙活虎。庄希南对这个效果尤为满意。
“唔”床上的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指尖颤了颤,眼睑抬起一条缝,有些未睡醒的迷蒙不清。庄希南放下书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以指当梳理着温漠的头发,对方除了睁眼睛,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醒了?想喝水么?可饿了?我让人做了你喜欢的薄皮蛋卷裹虾仁,在小厨房热着,你要吃就端上来。”言语体贴,可谓深情之至。
温漠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你乖乖听话不乱跑,我便解开链子。”庄希南俯低身子,咬着温漠的耳朵说道。
温漠被弄得很痒,不适地动了动,眼神空洞无物,不言不语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不出声,我便又要你了。”庄希南不喜欢他这样冷冰冰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出言威胁道。
温漠轻轻地叹了口气,用吩咐下人一样的语气说,“饿了。”庄希南立马跳起来去给他拿吃的,又一口一口喂饱他,从头至尾没有感受到什么反抗和不愿,倒是真乖乖听话了。
午后,天空放晴,阳光洒在雪地上,分外明亮耀眼,温漠裹着厚厚的银貂披风,懒洋洋地趴在窗沿上,隔扇大开,寒气灌进来,把屋子里的暖意席卷得一干二净,貂绒披风很暖,倒不觉得有多冷。一条很细却异常坚硬的链子从披风下蜿蜒出来,垂到地上,连接着硕大的梨花木睡榻的床脚。链子很长,能够让他在屋子里自由活动,却又走不出门去。温漠试过很多方法,结果这细链子扯不断砍不烂,富甲一方名誉江南的温家大公子纵然见多识广,也弄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材质。
周围都静静的,偶尔有雪从树梢落下来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庄希南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温漠也不会去关心这些事。
远处有银铃般清脆的说话声和笑声传来,嘎吱嘎吱的踩雪声越来越近,一群女人正走过来。这里是庄希南的住处,旁人是不会过来的,何况他还是个不怎么喜欢女人的男人,这样大大咧咧靠近的人会是谁?温漠动了动快要冻僵的眸子望过去,发现一群穿红着绿,珠宝钗子乱晃的妇人护拥着一个妙龄少女。
那姑娘十五六的年纪,样貌生的极好,艳丽容色和郦清婉不相上下,却有着郦清婉所没有的稳重庄持,果敢刚绝,仿佛面对一切事情都可以运筹帷幄游刃而解,这是内宅妾室最惧怕的主母类型。一旁的婆子丫头仔细地搀着她行走,不住提醒着,“四小姐当心脚下,四小姐往这边来。”毕恭毕敬的态度如同伺候莅临郡王府的皇后娘娘,生怕磕着碰着这羊脂玉般通透的人儿。
庄梦玲早习惯了这种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的排场,她在府里女儿中虽排行第四,上头的三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