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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会不会是附近的人，知道老六院没有人，所以躲在那里呢？”桑莹解围似的说。

    “那么多年过去了，有很多种可能，为什么，你要固执地认为是老六院里的人做的？”桑樊林这话听着是说给胡大发听的，不过在胡大发听起来，倒像是他自己在说服自己。

    “哦，可能我表达得还不够详尽，这个人，对于老六院残留的设备c药品，甚至地下通道都了如指掌，我想，附近的村民应该没有这种能力，何况，您也知道，老六院的附近，根本没有什么村庄。从目前我们看到的情况来看，他无疑是有谵妄和癔症的，一个思维正常的人，无法做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如果不是老六院里的人，一个外来的精神病患者，不会把一座废弃的精神病院作为自己的巢穴，您应该清楚，当年的六院，并不是什么温暖的港湾，也不会对任何患者产生归属感。毕竟，没有哪一个病人，会把医院当做自己的家园，不是吗？”

    “病人”桑樊林若有所思地喃喃着，“不，不会有人逃走的，我们制定了那么详细的方案。”

    胡大发定定地看着对于医院搬迁这个问题莫名敏感的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塞在了老人不自觉微微发抖的手里：“这个，是他的杰作，如果您想起了什么，希望您和我们联系，我再强调一遍，我们的一个同伴，现在就在这个人手里，一分一秒，对于他来说，都可能是生死一线。”

    桑樊林昏花的眼，把照片推远推近，似乎都看不清楚。

    他用哆哆嗦嗦的手戴起了老花眼镜，而在看清那张照片的一瞬间，他的眼睛陡然睁得很大。

    胡大发已经交上余小斌和苗苗转身离开了。

    苗苗还在胡大发边上嘀嘀咕咕的：“咦？老板，我们就这么走了，还啥也没问出来”

    “等等”他们身后，传来桑樊林老迈的声音。

    胡大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停住了脚步。收起笑容，他转身对着眼神复杂的桑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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