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算都不错,可是这会儿用的是算筹,也要面试的,让你演绎算筹,还有那账本的记账方式也不一样。
你说你会啥现金日记账c盘账c流水账?
抱歉,你的太奇怪了,我们从来没有试过,许举人还请高就,我们小本生意请不起啊!
比如搞些小发明,可是肥皂c玻璃c香水这些早一百多年那个叫晋元帝的就已经做出来了。现在朝廷的那个科学研究院做出来的可不必后世的差多少。
再说了,没有那些化学仪器,许仁兴这个不是化学专业的半桶水怎么也晃不出来的。
许德安虽然能养得起这个家,但是孩子大了还是有压力的。看着儿子除了在家像个妇人一样,买菜做饭带孩子。他都忍不住脑门生青筋了
“阿兴,你不打算继续进学了?”,这些日子儿子虽然有看书,可是他见他看的都是一些启蒙说,教孩子用的。
“是的,阿爹!”
就算是启蒙书,许仁兴也经常看得想睡觉了。
“那你有甚么打算吗?”
许仁兴算是看出许德安的意思了,他也知道自己一个汉子就这样的宅在家里也不是事,毕竟许家并不是富裕人家。
“我想了很久,倒是一时没有想到,阿爹有甚么建议吗?”
“你去蔺县书院看看?那里最近有招先生呢”
去教学生怎么解剖尸体吗?
许仁兴咧了咧嘴,“我再看看吧!”
许德安见许仁兴是真的没兴趣,倒也不想勉强他,“嗯,不着急!阿爹还养得起。”
这种啃老族的心酸,怎么就那么的暖烘烘的呢!
许仁兴的毛遂自荐,让程县长都大吃一惊。
这个许家举人他是知道的,能考上举人的人的名字都在他心里过了一遍。就算他自己用不上,说不定这人脉将来儿子会用得上。
再说了这许举人不是别人,是程县长二十几年的下属的儿子,据他所知,他半年前才死了女人。
这会儿居然跑来说可以帮忙破案,对仵作行业略有兴致。这略有兴致估计还是他的谦虚之言了,说到破案解剖之类的话题,这个许举人眼光比他家夫人养的猫夜里眼睛发出的光还要刺眼。
尽管听着许举人说得头头是道,可是程县长更加看重跟了他二十余年的许捕头的交情,更何况许家三房在洛阳那也是能占一席之地的,多是通过读书出仕的。
而且这许举人已经考取了举人的功名,等于一脚踏进了官场了。如果就此做了仵作,那么就是进了贱业,以后再想科举那也是难事的了。
晋元帝曾经说过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现在的时代已经发生了不少变化,仵作这行业也不是被人看低的。可是毕竟是跟死人,同尸体打交道的,一般人还是不喜的。
所以程县长再三确认了许仁兴的意思,他还是想自荐做仵作。程县长觉得很多关键的地方,这个许举人都能一针见血,实在了得,不像是言之无物的人。
想了想,程县长让人叫来许捕头,想问问许捕头的意见。
许德安过来远远的见到许仁兴坐在大堂的一侧,还以为家里出了甚么事,语气急促的问许仁兴,“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小倩娘和小猴子有甚么事?”。
这半年养娃的经历,真的是让许德安操碎了心。
许仁兴见阿爹的脸都吓白了,赶紧站起来道,“没事,孩子都没事,好好的,我来这里是为了别的事。”。
听说孩子们没事,许德安舒了一口气,转头向程县长行礼道歉。
刚刚进来没有第一时间向长官行礼,那就是不敬。如果长官介意,那么已经可以治大不敬之罪了。
情有可原,加上又不是陌生人,程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