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赶忙跟了上去,“阿祈你走那么快走什么?”
“太医院的这群老废物,能治得了谭歌?怕是现下,谭歌便只剩下一口气了吧,晚晚在意这个女人,朕自然不能让她便这么死了。”
措不及防地,燕思桦再次被喷了一脸狗粮。
他觉得,自己现下已经完全不能再与燕祈对话了。
每一回,燕祈总是能那么轻而易举,而又自然而然地,在他的面前大把大把地秀恩爱。
怎么说,他也是年长他好几岁的皇叔,怎么到了现下,反是他这个皇侄在他的面前秀恩爱,而他依旧还是可怜兮兮的,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养心殿,御医才发下了最后的通牒,外头便传来了宫人的叩拜声:“参见皇上,恪亲王爷。”
紧随着,殿门便被推开,殿内的一干宫人随之跪下叩拜,御医赶忙也磕首,“微臣参见皇上。”
一见到燕祈议事回来了,元菁晚心口便是一松,一步上前道:“皇上,此事还需你出手。”
御医无法保证,但元菁晚却相信,燕祈定然可以做到。
燕祈只是勾了下唇角,揽住元菁晚腰肢的同时,轻轻地弹了下她的额首,语气虽是冷挚,但却充满着无尽的宠溺,“尽是会给朕寻麻烦。”
说话的同时,冷冽的余光便扫向了跪在地上的御医,薄唇只冷冷淡淡开启:“起吧。”
原以为燕祈会降罪,御医一颗心都悬在嗓子眼,不过万幸,近来这位性情不定的皇帝陛下心情还算是不错。
御医不敢有耽搁,赶忙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燕祈已松开了搂着元菁晚腰肢的手,几步上前来,落座在床沿边的同时,先探了下谭歌的脉搏。
冷眉微蹙,男人只将手那么一伸,言简意赅道:“银针。”
闻言,御医赶忙将医箱中的一包银针取了出来,恭恭敬敬地递到燕祈的跟头。
早在之前,御医便有所耳闻,当今皇帝陛下的医术十分了得,乃为神医山庄前庄主的关门弟子。
如今亲眼瞧见这个男人施起针来,稳而快,几乎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将几枚银针扎在了谭歌的几个大穴之上。
随后他从袖间掏出了一只金瓶子,自里头倒出一颗药丸,直接塞到谭歌的口中。
原本昏厥不醒的谭歌,忽而微弱地呻吟了一声,眼皮掀开了些许,不过随之,她便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但将这口血吐出来之后,她却是不再昏迷,而是逐渐有了意识,慢慢地撑开了双眸。
看到这一幕,御医简直便是要五体投地了,“皇上您真乃是妙手回春,微臣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男人不冷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已有不悦:“有功夫在朕的跟前拍马屁,不如多读几本医书,太医院交到你们这些废物的手里,朕都觉得丢脸。”
虽不是什么很严厉的指责,但御医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还是吓出了一身虚汗,复又跪下,连连磕首:“微臣知错,微臣做错。”
见谭歌清醒了过来,元菁晚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轻笑道:“谭姑娘,你肯醒过来便好。”
谭歌原以为,自己再次睁开双眼之时,定然已经身处地府了,却不想,还能看到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有些艰难地勾了下唇角,喑哑的嗓音挤出两个字来:“多谢。”
“客套的话,我们之间无需多说,谭姑娘放心,我们定然会竭力保住你与你腹中的孩子的。”
一提及孩子,谭歌的眸光便有几分黯淡,她只觉得眼眶再次泛起酸疼之感。
在泪水滑下眼角之前,她将脸往里一侧,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脆弱的一面。
元菁晚自然是明白谭歌的意思,没有再说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