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书给他,他应当是会过来的。”
毕竟不管怎么说,长生是燕歆的骨肉,便是燕祈的亲侄子,长生有事,燕祈应当不会放任不管。
东珏觉得自己已经快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给气死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穆淮觉得自己已经没力气了,不过还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嗯,我知晓”
说完,他便又陷入了昏迷之中,大夫见之,赶忙上前,以数枚银针扎在他的命脉之处。
这才哆哆嗦嗦地说道:“必须要在三天之内找到解药,否则药石无治。”
便在此时,有婢女匆匆忙地跑了过来,跪在地上提声禀报:“王爷王爷不好了,春桃她她畏罪自杀了!”
凤玺珉如何能想到,他不过是迟了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才被关押到柴房里的春桃竟然就这么死了?!
赶到柴房之时,却是发现春桃竟然是服毒自杀的,她一个区区的婢女,从哪儿来的毒药?
是一开始便知晓事情会败露,便备下了毒药,还是有人趁着这段时间,将毒药交给她的?
但这也从侧面说明,这府中便存在着居心叵测之人,一心想要谋害长生。
因为事情无意中泄露,怕会被穆淮查出,便让人在穆淮的药中下了毒。
如今还做出杀人灭口的举动出来!
这简直,便是没把他这个当家主子放在眼中,肆意妄为地谋害,其人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放眼整个王府,存有谋害长生的心思,并能够做到让婢女春桃服毒自杀的,唯有一个人!
凤玺珉只觉怒火烧心,转身便朝着某个方向大步流星地而去。
彼时,年氏正在检查凤隐的功课,外头便传来了一阵躁动声,紧随着,房门便被人一脚给踹了开。
一眼便瞧见,男人怒气冲天地站在门口,将门踹开之后,直接便走了进来。
只稍那么一抬手,便见长剑迎面直逼而来,不过转瞬的功夫,便架在了年氏的脖颈之上。
剑锋何其犀利,几缕青丝旋即便被隔断,滑落于地。
“年姵涵,你这个毒妇!”
劈头盖脸的便是那么一句,似乎只要男人情绪再失控一下,便能立即将年氏的脑袋给割下来。
凤隐何曾见过凤玺珉如此动怒,而且还不由分说地便提着剑闯入了房中,眸中除了盛怒之外,还有显而易见的杀意。
“父王你怎么了?为何要对母妃刀剑相向?”
说着话,凤隐便想要上前阻拦,却被凤玺珉以单手拎住了后领,一下子便提到了身后。
“年姵涵,不要给本王装糊涂,你做的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掷地有声的斥责,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甚至,凤玺珉根本便不管凤隐也在房中。
当着一个孩子的面,他如此气势汹汹地责问她,显然是完全没将她这个王妃放入眼中。
年氏勾了下唇角,完全不惧脖子上架着的长剑,“王爷,长生有事,臣妾忙里忙外,何时曾亏待过他了?如今王爷却是直接拿着剑冲到臣妾的房中,指责是臣妾害了长生,王爷看重长生,可将臣妾置于何地,将隐儿又置于何地?!”
不等凤玺珉说话,年氏伸手,一把便抓住了剑身,立时便有点点鲜血自年氏的手心流出,滴落于地。
凤隐见之,一把便甩开了凤玺珉的手,扑上去抱住年氏,“母妃!”
“隐儿你让开,你的父王已经疯了,为了他与他心爱的女人的孩子,不分青红皂白地便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我的身上!王爷,倘若杀了臣妾,能够让你舒心的话,那你便动手吧,但在临死之前,臣妾只有一个愿望,还望王爷能够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