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忍到不能再忍的男人,一旦决定要开荤之时,就会变得十分狂躁。
便好比现下的燕祈,怀中抱着软香,脚下如生了风一般,到了房门前,他直接提起腿,一脚踹开了房门。
大步流星,不过几步,便走到了床畔处,将元菁晚放置在床榻上之际,倾身便压了上去。
一路吹了不少的冷风,元菁晚原本尚还有些混沌的脑袋,已经清醒了过来。
清楚地看到身上的少年,眸底里尽是满满的欲火,恨不得下一秒,便将她整个人给吞得一干二净撄。
她慌忙伸手,抵住他宽厚的胸膛,制止他的动作,“燕祈”
“是阿祈,唤一声,让朕听听。偿”
他一勾唇角,顺势便扣住了她的皓腕,只稍向外一掰,便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床榻之上。
“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
闻言,少年却是低低地笑了声,眨了下眸子,低首间,薄唇停留在她耳垂分寸的距离。
凉薄的气息微吐:“朕何时勉强你了?分明是你之前亲口答应朕,只要朕在一炷香之内活着出来,你便答应朕一个要求。”
修长的手指,在说话间,扣住她的下颔,将她别至左侧的脸重新掰正,恰好能与他炽热的眼眸相撞。
“而朕只想要你。”
低低沉沉,带着稍稍喑哑的话音,充满着一种难以抵制的诱惑力。
话音才落地,他便微一低首,吻住了她的双唇,堵住她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用他如惊涛骇浪一般的炽热,将她所有的不甘不愿,都吞入腹中。
而随着他越吻越深入,整个房内的温度,似乎是在顷刻间,变得灼热非常,而又暧昧不定。
与此同时,他灵活的手指,已慢慢地往下滑,准确地停留在她的腰际,柔软的宫绦,绕着他的指间转了一圈。
他只稍那么往外一拉,宫绦便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松开来,指间一松,宫绦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徐徐落于地面。
没有了宫绦的束缚,他的手便越发地灵活,在将宫绦扯开的同时,他的手,便迅速溜进了她的衣衫之内。
温热而又柔滑的肌肤,与他冰凉刺骨的指腹形成强烈的反差。
可正是这样的反差,使得肌肤之间的每一下接触,都变得敏感非常。
就像是烟花一般,只稍点燃引索,便能迅速产生反应。
一如他们现下的情况,他很有谋略而又有技巧地步步攻略她心底的防线,带动着她与自己产生共鸣。
元菁晚想要咬住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声响来,但她身上的男人显然不会让她得逞。
搅乱她口中的一池碧水之际,硬是逼着她,忍不住‘唔’了一声。
男人满意地轻笑了下,稍稍地挪开了些许,“晚晚,放轻松,把你完全地交给朕,朕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弄疼你。”
她的身体是生涩的,而且因为他的每一下触碰,而绷得很紧,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这让他腹下的欲火更加强烈,已经到了无法再忍受片刻的地步。
但同样,他知晓她现下还小,若是他太过于心急,定然是会弄疼她的。
所以他暂且忍了住,一步一步地诱导她,让她慢慢地放松下来,好让他进行地更加顺利。
但便在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元菁晚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脱口而出:“你身上味道太重,快熏死我了”
什么叫做当头泼下一盆冷水?
便是燕祈现下的这种情况,都已经快攻陷了她所有的防御,却不想她竟然会忽然冒出这句话来。
的确,之前进入假山之后,与毒物奋战了良久,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