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祈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眸底染上一丝兴致,“他既然敢做,想来是已将一切证据都摧毁,再者师父的尸体已不在,最有利的证据都不在了,你待要如何做?撄”
元菁晚狡黠地眨了下眸子,扬起一缕笑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他做了,我便能一步步地,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嗯?”
“一切幻象皆由心生,一切梦魇皆是心中的魔鬼,只要掌握了这一点,攻破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其实并不难。”
听罢,燕祈便知晓她想要做什么了,此刻,不拿出她的绝活,还要等到何时?
看着元菁晚的眸光,在不知不觉中,又柔和了几分。
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在认真做事之时,浑身上下总会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蛊惑力,让他挪不开目光。
就像此时此刻。
但少年却是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在她略带惊愕的目光下,直接将她给横抱在胸前,缓缓地站了起来。
“每次朕看你布阵,朕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你到底是如何将那些普普通通的东西,汇成一块儿,布成一个阵法的?”
他的脚步走得很轻盈,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团棉花一般,丝毫没有压力偿。
听到他的话,元菁晚眨了下眸子,“皇上想学?”
“朕学什么东西,都很快。”
这么明目张胆地夸赞自己,也就只有这个脸皮比城墙还有厚的人能够说得出来了。
“可是皇上恶趣味太多,臣女的师父说了,愚者,不可教,庸者,不可教,脸皮厚者,绕道而行之。”
她这是拐着弯子,嘲讽他脸皮太厚,她才不会教他。
燕祈微一敛眸,似笑非笑地低下首,看着怀中的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装作自己只是说了实话,没有任何鄙夷他意思的无辜表情。
饶是他有再大的火气,在看到她难得露出属于这个年纪的调皮表情,也气不起来了。
“现下天色还早,迟些再去办正事,朕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也不等元菁晚同意,他脚尖一点,便运展起轻功来,矫捷的身形,在林子里穿梭。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一座山谷下,山谷中,流淌的溪涧水声潺潺,空气格外清新。
而燕祈停下的地方,则是一眼温泉,应当是天然形成的,周围并没有任何人工打造的痕迹。
“把衣服脱了。”
才将元菁晚放下来,他忽然莫名其妙而又明目张胆地说出了这几个字来。
元菁晚在怔住的同时,立马便恼了,“燕祈你”
“朕是要为你解毒,想哪儿去了?”
看她这副表情,明显是想歪了,燕祈心中失笑,一步上前,直勾勾地盯着她,“还是晚晚你想与朕,做些愉快的事,嗯?”
这个家伙,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污!
“你转过去!”
元菁晚觉得自己多年养成的心性,在这个少年的跟前,已经碎成渣渣了。
“你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朕看过了,还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险先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元菁晚已经不想再与他说话了,“臣女还是回浴池继续排毒吧。”
长臂一伸,拦住她去路的同时,以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肢,也不知他的手到底怎么生的,不过是那么一扯,便直接将她的宫绦给扯开了。
她本就穿得不是很多,系腰的宫绦被这么一扯,连带着两件衣裳都松了开,直接便露出了最里头的裹衣。
是纯白色的,而且她发育地很好,即便有裹衣围着,也能够清楚地看到那两座高峰。
注意到少年盯着她的胸前,看得明目张胆,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