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长老目光如电看向严天师,一股强悍的神识之力笼罩全场,我们几个顿时感觉头脑浑噩,意识昏沉起来。
压力一松,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严天师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步,但他手上的乌木尺却掉落在地,其本人神色呆滞。
蔡长老选择了最直接也最凶险的战斗方式:神识交锋。
严天师整个人都变了,苍老了不少,脸上布满皱纹,长发原本是灰黑色,现在是苍白;垂垂老矣的模样,目中无神,空洞无光彩。
“你你怎能这么做,怎么敢这么做”严天师身体颤巍巍的,指着蔡长老,声音沙哑发出无力的质问。
“我给过你机会的。”蔡长老轻叹一声,然后不在理他,先走向周言,俯身把手搭在周言额头,探查其情况。
“蔡长老,大师兄会不会出事?”李青青很是紧张,忐忑的问道。
“麻烦,无碍。”
蔡长老皱了皱眉,温和对李青青道:“他这情况,我必须将他立即带回山门接受治疗。”
“我送大师兄回去!”李青青立刻说道。
蔡长老摇头,“不可。”
李青青很是心疼的看了看周言,竟没有出言反驳,略显无奈之色。
郭美丽那边还在昏迷,蔡长老只是看了她两眼,目露精光,“一根好苗子,只是有些可惜,命犯‘三弊五缺’”
最后李道子师父才走到我跟前,“难为你们了,这次吃了不少苦头。”
“师父,您老怎么亲自过来了”我激动的问道。
“是我过来,又不是‘他’亲自过来,你如此激动作甚?放心吧,有师父在,定护你们周全。这次的事情,他们做的有些过了。我会替你们讨一个公道的。”
蔡长老话音刚落,一辆车风驰电掣开了进来。
车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从里面走出,目光顾盼间,威严显露。
严天师此刻神态萧索,在神识之争中败给了蔡长老,被废除了一身道行,此刻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种打击他无法承受,已经有疯癫之态。
那柏天师被严天师辣手打成重伤,生死未卜。
中年男子走过来,见到蔡长老,露出惊容,“蔡长老,您是何时到的京城?怎的不通知我们一声,也好安排专人接待。”
蔡长老目光似笑非笑,“刚到不久,给后辈们主持公道而来。周司长,你此来为了何事?”
周司长不和蔡长老目光直接接触,“咳咳蔡长老见谅,我来是为了带走几位嫌疑人物,还请行个方便。”
蔡长老摆手,“我茅山弟子遭受不公正对待,此事你们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既然我来了,不管周司长执行的是谁的命令,都不能带走他们。”
这个周司长不是道门和玄学界中人,但尾随他从车上下来的几个人,却都是金丹期高手。那几人都以他马首是瞻,此人身份地位不简单。
周司长面露尴尬之色,还有些许忿怒,“蔡长老,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可以代为引见,您去跟那几位沟通一番。但前提是,现在我必须把人带走。”
蔡长老摇头,不发一语,而是从乾坤袋中拿出些伤药分发给我们。
“蔡长老,您老这么做,我真的很为难啊!”
过了几分钟,周司长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说话变得阴阳怪气,底气足了不少。
这中间,龙虎山的严天师和柏天师都被车给送走。
蔡长老继续沉默,郭美丽悠悠醒转,只是身体还是很虚弱。李青青一直照顾着周言,青竹则是跑到我跟前,帮我运气疗伤。
“周司长,区区一个茅山长老而已,既然他敬酒不吃,那便直接采取行动吧!我等几人,有将其擒拿的信心!”周司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