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你意下如何?”坐在马车里,祁华问陶夭夭。
“如你所见,按照现在我们所了解的情况来看,孙硕谦的嫌疑是最大的。只是他这样做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好处,会不会是另有其人?”
“你怎么就确认孙志严没有贪污受贿,而是被人冤枉的?”
“只是在假设的情况下,我并没有确定。”
祁华的眸子沉了沉,还是不愿意坦白吗?
“确切的结论还是需要明天的调查,明日再说吧。”陶夭夭轻轻向后倚,阖上了眸子,不再与祁华继续这个话题。
在逃避吗?是吧
此后,二人一路无言。
夜晚来临,月明星稀。
梅景的住处。
一黑衣人轻轻敲门,说:“属下来禀报阁主。”
“进来吧。”
梅景难得有雅兴下一盘棋,没有对手,自顾自地下一盘终究没有结果的棋。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颗黑色棋子,思量着下一步该怎么下。此时的他不是白天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明明是在笑,却偏偏生出一股阴冷压抑的气息。
黑衣人进来抱拳行礼,说:“阁主。”
仔细一看,是一身姿窈窕的女子;再听声音,原来是给祁曜下命令的那一个女子。
“白芷,上次的事怎么失败了啊?本阁主对你可是寄予了厚望,你怎么舍得让本阁主这么失望啊?”
梅景没有看向白芷,依旧自顾自地下棋,轻佻的语气却让站着的白芷打了个寒颤。阁主这是生气了吗?
“阁主,是属下办事不利。都是祁曜那个家伙坏了阁主的好事。呃”
不等白芷说完,刚刚坐着下棋的梅景早已没了踪影。此时,他捏着棋子的手正捏着白芷的脖子,只要他再使上一点儿力气,白芷便会当场毙命。
“白芷,什么时候你学会了找借口,谁给你的权利呢?本阁主可没有,白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本阁主可是最讨厌找借口的人了呦。”梅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此时掐着白芷脖子的并不是他。
被掐着脖子的白芷,此时的脸已经变得通红,她挣扎着,断断续续地说:“阁阁主,属下下次再再也不敢了,您您饶了属下吧。”
梅景忽然一笑,放开了白芷,温柔地说:“白芷,这样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和本阁主作对呢?本阁主可不想再看见你这样,本阁主会舍不得,心疼的。白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一定要记住啊。”
被放开的白芷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刚刚那一刻,她仿佛看见了有鬼来索她的命。这个男人,从来都是笑面虎。听到梅景的话,她赶紧撑着起身子,答是。
梅景又回到了棋桌前,捏起一枚黑色棋子。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发生,及时来报。还有,不要用你那些所谓的c不堪入目的小伎俩,本阁主可是都知道,你可不要坏了本阁主的名声。下去吧。”
白芷咬牙答应,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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