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大大的眼睛和小巧的嘴唇,很是可爱。婴儿穿着可爱的小衣小裤,外面包裹着色彩绚丽的披风。
刘思玲爱不释手,忍不住朝孩子稚嬾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这时,从门外走进了一个中年男人,他高鼻梁,架着黑边眼镜,脑门大,有些谢顶,不多的头发梳在两侧。
他脚步很沉重,径直走到女人的病床前,跟他们用外文叽哩呱啦着说着什么,女孩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他们好像是二战后留在上海的朝鲜后裔,所以他们一般在一起都用韩文交流。”顾红看着刘思玲疑惑不解的神情,忙解释道。
“让我最后看一眼孩子吧,我想记住她的样子。”女孩痛苦而绝望的说。
刘思玲向她点了点头,抱着孩子走到她的床边。
女孩一眼不眨注视了孩子很久,最后恳求道:“我有二个要求,一是希望你们像对亲生女儿一样用心地对她,二是请求你们在她24周岁时告诉她自己身世的真相。”
说完,她带着乞求的眼神望着刘思玲。
刘思玲郑重的点点头说:“我一定会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她,抚养她长大,在她24岁时一定告诉她自己的身世。”
一天后,刘思玲带着孩子离开了上海,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开始辛苦认真抚养孩子。
讲完后,刘思玲用手抹了一把眼泪。
“你也长大了,如果你想见你的亲生父母,你可以去找他们。我们不能剥夺你寻找亲生父母的权利,相反我们会支持你的。”祁父认真的说道。
“谢谢你们把毫无血缘关系的我抚养长大,并给我完整的亲情,爸爸妈妈。”祁洛翎从沙发站了起来,向二老深深地掬了躬。
“那我的生母叫什么名字吗?当时住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们的确不知道。你的生母的名字当时你的魏姨应该是知道的,可遗憾的是她前两年因乳腺癌去世了。”
说完,刘思玲突然想起了什么,走进卧室,蹲了下来,从床底下某个角落,很费劲拖出一包东西。
原来是一个大的泛黄的口袋,刘思玲从口袋最底层翻出一样东西,递给了祁洛翎,“这是你生母唯一给你留下的值得记念的东西,就是这件小小的披风。”
这件披风的颜色和和她曾经梦见的襁褓中婴儿包裹的颜色一模一样,虽然已过二十多年,仍然色彩斑斓。
更让她惊讶地发现,披风的下摆的左侧用黑色的线锈着两个字“敦氏”。在那个梦境中,她当时不是走进的是敦氏宗祠吗?难道这是命运中在冥冥之中的一个暗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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