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改变值得。”
容逸笑靥如花,“你也的确值得。”
又话锋一转,略作思忖,“中午是出了什么事吗?我看见你开宴前上楼,后来韩小姐在楼梯下边把秦先生给叫住,再往后,韩家几口就灰头土脸地被请出去了。”
楚绎保持得体的微笑,端杯喝了一口茶。
这就是不方便回答了,容逸见状也没想细问,倒是很爽快地笑了声。
带着她女强人的飒爽,丝毫不绕弯地说:“不过也真是让人看着痛快,听说秦先生是让韩小姐自己请她父亲继母一块儿出去的,看当时韩国华对他女儿的脸色,这一家极品估计回去还有的闹。”
楚绎这会儿倒是一愣,但刚才还带着几分客套的笑意立刻转化为会心的愉悦,目光欣然地注视着容逸,“啊?”
容逸对他笑着点点头。
楚绎立刻放下茶杯,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短促地笑了两声。
容逸半点没说错,这事办得是真痛快,韩家那回事他知道得很清楚。
韩国华这个私生子当年被寻回韩家时一门心思抛妻弃女,后来他的糟糠妻也的确被他抛弃了,昨天那位韩太太是韩国华回韩家之后再娶的。
韩颖这个女儿是怎么舍弃自己亲生母亲爬进豪门的,楚绎不太清楚,但一边是不慈的父亲,一边是继母,她日子想必也不好过。
让她自己去请韩家夫妇一块离开,原因还在于她作妖,这个安排真是绝了!
楚绎这边乐不可支,容逸打量他片刻,“你和韩小姐本来就认识还有旧怨吧?”
聪明人面前,楚绎也没说瞎话,略微点头,“有点。”
但同时也想到这事儿恐怕还没完,韩颖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以她的个性一定会卷土重来。
她那么热爱权势的性子,秦佑这种让他们没有反抗之力的强势,对她来说,应该是更有诱惑力了。
楚绎觉得韩颖还会重来,到没想到她会重来得这么快。
寿宴之后,隔天下午,他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楚绎这几天有些犯困,电话铃声想起来的时候他午觉刚睡醒,摸着手机看了一眼,立刻接了起来。
韩颖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过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但韩颖说:“能找个时间跟你和秦先生见一面吗?我这里有些燕伯母的旧物,你们或许会感兴趣。”
楚绎立刻就清醒了,他没想到韩颖卷土重来还是在拿燕欢当底牌。
可想而知,他们对秦佑是做足了功课,明明寿宴时仗着五官酷似燕欢的独特优势,她还是被赶出去了,可是,秦佑对母亲的看重,韩颖依然没有怀疑。
因此,楚绎很冷地笑了笑,“什么旧物,别是什么给影迷的签名之类的,这种东西,她去世多少年都不难找。”
但韩颖果断地说,“我保证不是。”
楚绎目光微滞,一时没说话。
晚上秦佑回来,楚绎一边帮他脱下西装,一边说了这事,当然即便他不说,他相信韩颖也有其他方法让秦佑知道。
楚绎是半点不小看韩颖这个女人的,有她虎视眈眈地等在一边,现在他跟秦佑之间沟通要越发无障碍才行。
秦佑听完,一面解下衬衣袖扣,一面沉声说:“所以你就让她过来了?”
语气听起来还有些不悦,楚绎立刻笑了,“她手上究竟是什么东西,咱俩还不至于连看一看的胆量都没有。”
秦佑伸手捏捏他的下颌,“聪明是聪明,但到底还是嫩了点,你记住了,有些人,就不用给她说话的机会。”
楚绎可能父亲去世早,对这种长者教诲似的语气很受用。
手圈住秦佑的脖子,声音软乎乎地说:“我就算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