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小，小姐醒了？”小娟猛然惊醒，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惊喜地站了起来，凑了上去：“太好了太好了，小姐今日的气色比昨日要好得多！”

    樊稚醒来的时候，贵妈妈恰好将热腾腾的粥汤端了进来，见樊稚醒了，立即欣喜地放下了食物，上前将樊稚扶起，又拿了两块靠枕垫在她腰后，见坐在床尾伺候的小娟还在打瞌睡，贵妈妈没好气地点了点小娟的额头，训斥道：“你这小蹄子，你家小姐都醒了，你倒还在偷懒。”

    卫衍没好气地扫了明下月一眼，冷笑了声：“你干的好事，晚些再算。至于那樊家小姐，留着自然有留着的用处。”

    若说陛下看得上那樊家小姐吧，今日在太液池里也不至于那样给她难堪，可若说看不上吧，陛下又怎么会特意提点他看住一个区区樊稚是死是活？

    因而才觉得那樊家小姐的模样还算标致？

    明下月证实了并非自己耳钝，那张俊俏得雌雄莫辨的精致面庞上是一脸精彩的好表情，心存侥幸地笑道：“陛下，莫不是回心转意了？”

    卫衍漫不经心地扫了明下月一眼：“多嘴。”

    “是”明下月本能地应了声，慌忙接过卫衍丢过来的披风紧随其后，待回味过来卫衍方才说的是“樊家小姐”四字，明下月这才一脸错愕地抬起了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樊，樊家小姐？莫不是奴才听错了？”

    夜风肆虐的时候，似乎并不畏惧那令诸国忌惮，令臣民恐惧的年轻统治者，依旧刮得他墨发扬起，宽袖猎猎翻飞，卫衍缓缓地眯起了眼睛，良久，方才慢悠悠地从云朝歌那收回了视线，起了身，冷不丁丢下了句：“盯紧樊家小姐，别让她死了。”

    明下月轻咳了两声，摸了摸鼻子，不明所以地低下了头，不知陛下刚才的不悦究竟是因何而起，那句“既然冷，为何都不在住处老实待着”，似乎是在嫌他多嘴惹陛下不耐，又似乎说的，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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