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我虽不打女人,却并非不杀逆贼的。”
苦姆着急道:“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识好人心。山寨攻不得,里头有埋伏。”
宁忠政冷声道:“我说了,不劳你费心。”
苦姆正没主意,见安南王过来,她连忙过去,“王爷,不能让他去。他京城来得,那里知道我们这里人的厉害。没得才去,就死了。他要去,必要我跟着才成。”
安南王道:“你当本王军中是你们摩梭山寨了不成,听凭你如何便如何。”
宁忠政过来一抱拳拱手,道:“末将愿为先锋,杀进山寨去。”
苦姆又猛地踅身,“你这人怎么就是不听劝的。”
安南王也对苦姆不耐烦了,命人将苦姆拉下去,这才都宁忠政道:“你也稍安勿躁。此番不比前些时日,随你为前锋拼杀。”
说毕,安南王还是下令放火了。
只是并未用火攻团团围困住寨子里的人,而是留一缺口,将躲藏在山寨里的人都逼出来。
可那些被逼出摩梭人山寨的叛逆,负隅顽抗,竟也伤了安南王军不少人。
末了,还将苦姆的外祖母给挟持了出来。
薛云上骑在马上立于后方,也不知挟持蛊毒老女人的到底是那一族的土司,就听那土司道:“娜姆,你出来。你当真是不管你唉咪死活了”
薛云上这才知道,原来那摩梭妇人叫娜姆。
安南王闻言,示意属下将娜姆和苦姆带了上来。
苦姆瞧见她外祖母,凄厉唤道:“唉依。”
娜姆也早泣不成声了。
苦姆告求道:“王爷,求你救救我唉依。”
还不待安南王说话,就听那被挟持的蛊毒老妪抬起头来。
薛云上等人都霎时一惊。
只因那蛊毒族的老妇长得实在吓人,骨瘦嶙峋不说,两眼浑浊,鼻子干瘪塌下,一嘴角竟还裂开至脸颊,还一身的死气。
当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童神医却看得十分有趣的样子。
薛云上问道:“可是神医看出什么来了”
童神医道:“依望c闻c问c切中的望一道,观这老妪的眼c面,应该是早病入膏肓了的。”
顿了顿,童神医捻了捻他的胡须,又道:“你瞧她像不像个行尸走肉”
薛云上才要答言,就听那蛊毒老妪冷笑道:“哭什么。只管让他们杀我。”
说罢,蛊毒老妪果然还自个往刀口上撞。
挟持老妪的人唬了一跳,要收回苗刀却还是来不及了,刀刃到底在老妪的脖子上划了一道。
娜姆和苦姆齐声惊叫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奇异的事儿发生。
以老妪脖子上的刀口,若是常人找血溅三尺了。
但那老妪却半点血腥都没渗出,伤口干巴巴的,就像她脸上的撕裂的开口。
薛云上当下就将两眉锁成死结。
童神医则愈发来的兴致般,“果然是无奇不有。”说着,还拍了拍薛云上的肩头,“可是也想到了”
薛云上郑重地点头,罢了又沉吟道:“若胜男种下此蛊,日后会不会似这老妪一般,形如干尸,求死不能”
童神医道:“必有取出之法的。”
而那挟持蛊毒老妪的土司见状,那里还敢再碰她,一下子就丢开了。
就在这时,宁忠政趁机上前,欲妖生擒叛逆。
意外却又在这时生出。
就见那土司忽然摸出一小陶罐,就向宁忠政掷来。
宁忠政躲闪不及,就听身后有人喊道:“小心。”须臾,便被身后之人推开。
小陶罐碰裂在一棵树干上,四散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