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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罢,宋志来就要进里头去,瞥见老对头过来了,便又皮笑肉不笑地和来人打了一会子机锋,这才心满意足地进大殿里头去了。

    宋志来进了门就赶紧敛声屏气,躬身颔首,脚下放轻。

    也是正好大爷将自个的主张回禀完毕,回襄郡王身后去了。

    襄郡王上前一步,持笏一拜,道:“臣自知犬子不过是初出茅庐,挑不得大梁,是故不过自荐个随行的差事,得个外出见识习学的机会;二则,有咱们宗亲在列,前往云南的人也有个掂量。”

    言罢,襄郡王虽不敢抬头察言观色,但耳朵却以竖起。

    可上头的皇帝都听了半晌了,却一字没有。

    大爷年轻少在御前行走,是故还不知皇帝的意思,只一味儿的着急。

    襄郡王怎么说也是在朝上当差多年的人了,所以皇帝缄默了这么许久的意思,也明白了几分了,于是连忙告退。

    皇上果然未多留,就让襄郡王他们去了。

    大爷不解,虽不敢擅自多做盘恒,跟随襄郡王出去了,但心里却是万分焦急不解的。

    所以一出到殿外,大爷便迫不及待地道:“说得好好的,父王怎么说退就退了。皇上还没给个明白旨意呢。”

    襄郡王攥着儿子的手,“走。”

    等离了老远,襄郡王这才松开儿子,叹了口气道:“儿啊,你须知,在这朝堂之上揣摩圣意最是要不得,可不懂圣意却又是万万不能。”

    大爷愈发不明白了。

    襄郡王只得又道:“依为父所见,只怕这趟并非是皇上对钦敕之人还未有定数,而是因别的事儿迟疑了。”

    大爷抿了抿嘴,道:“别的事儿”

    就见襄郡王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殿宇,道:“只怕是又生枝节了,不可再掺和了。”

    说罢,襄郡王催着大爷赶紧出宫去。

    彼时殿内,宋志来也不敢做声,只小心给皇帝换上热茶。

    皇帝似是才回过神来的样子,端起茶碗来呷了口茶,正又要放下时,就见宋志来不知在袖口里不知摸索些什么,便看着他动作。

    没想宋志来半天竟只是摸出一方帕子来,擦拭御案上砚台边上的墨渍。

    皇帝怔了怔,后笑了起来,虚点着宋志来道:“你这老子小,朕只当你又悄悄帮谁捎带东西给朕,没想你却只摸出个手绢来。”

    宋志来一副茫然又无辜的样子,后又诚惶诚恐地跪下道:“奴才该死。”

    皇帝虚扶了一把,道:“起来吧,不与你相干。”

    说罢,皇帝又捻着胡须笑道:“说起来,云上也有些日子不曾给朕家书了。近来他都在作甚”

    宋志来这才起来,答话道:“皇上您忘了,前番襄太妃才进宫来说,说有大师断言,三公子将有大劫数,太妃便求大师给三公子做几场法事化解,这会子应该就在家了。”

    皇帝这才想起,道:“哦,是有这么回事。朕记心竟寻常了。说起来当日朕便觉奇怪了。如今再看,那里是将有什么灾劫,不过是襄郡王有心要压制三子,力捧长子罢了。虽说就是十指有长短,但襄郡王这般也偏心太过了。亏得云上这孩子是个宅心仁厚的。两淮盐案时,为了那点子功劳,他父兄如此待他,还不惜苦肉计为父兄开脱。”

    宋志来连忙定头,“可不是。三公子当真是对自家人好。上回为了那歹毒的张选侍,若不是三公子献计,让殿下闭门思过,皇上还不知道怎么气殿下呢。”

    皇帝闻言果然又笑了起来,“还真是,那回若不是他这话,熙儿也不知道闭门思过,让朕和百官也才有台阶下。”

    说着,皇帝忽然就顿住了,也不知在忖度些什么,少时又一拍手掌,欢喜道:“朕怎么就想不起来。云上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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