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和欢喜就是做不成姨娘了,也再没她的事儿了。”
叶胜男又笑道:“也罢,三爷原就没那意思的,我给她这脸面也好。”
关雎道:“可不是,就采繁和欢喜这两个傻丫头还瞧不出三爷的意思了。只是你若替三奶奶出这头了,你自个又如何的最后那些埋怨岂不是都落你头上了”
叶胜男将粥碗略推了推,又摆摆手示意饱了,“放心,怎么也到不了我身上的。你只要这般对三奶奶说”
完了,关雎便又往上房去了。
进了上房,就见韩氏已经打扮妥当,正打发人到前头了续斋去请薛云上的。
待婆子去了,韩氏这才叫来关雎回话。
关雎回道:“依怙说了,为三奶奶分忧就是她的本分。只是到底是给三爷纳妾的,还要三奶奶亲自回三爷一回。三爷知道了才能作数不是。”
韩氏自然是不愿意的,心说,“若让三爷知道,这事儿愈发成了板上的钉了。”
瞧出韩氏的不乐意来,关雎又道:“依怙还说了,三奶奶只管回三爷的,只有奶奶的好。”
韩氏这时才犹豫了,想起当日叶胜男劝她去找襄郡王的话,也是这么说,“三奶奶只管去回王爷,只有您的好,再没坏处的。”
待她从正院出来,转过翌日,四爷的事儿果然就迎刃而解了。
韩氏便暗道,“那这回不妨也试上一试的。”
等薛云上从前头回来了,韩氏是亲自端茶倒水,又问了下薛云上路途的艰险,这才不情不愿地将要把采繁和欢喜封姨娘的事儿说了。
薛云上听了却未当下便言语的,只把韩氏看得不自在了,又看了看关雎。
只见关雎拿眼朝下房处扫了,薛云上这才笑了。
“不必了。”薛云上将茶碗一盖,道:“她们二人的去处,我早有安排了。”
说毕,薛云上便去了。
韩氏却怔愣在那了,好半日才不可置信地回头问关雎道:“三三爷这是不答应的”
关雎道:“听三爷的意思,应该是。”
韩氏顿觉狂喜上涌,一时忘形便道:“这回可与我不相干了,是三爷不愿意的。”说罢,韩氏就赶紧着人把采繁和欢喜叫了来,想要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却怎么都压不住嘴边笑,所以嘴脸就有些扭捏了,“不是我不让你们服侍三爷的,只是三爷说不答应。我也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的不是。”
这样的话对于采繁和欢喜来说,是无异于晴天霹雳的,当下便掩面哭着跑了出去。
而薛云上出了上房,便踅身往下房来了。
彼时,叶胜男才吃药躺下,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便睁了眼。
只见薛云上玉冠束发,青衣飘飘,仿若翠竹晕染过一般的风华,向她走来。
叶胜男心头一阵悸动,随之而来的却又是神魂的动荡。
叶胜男连忙暗念经文,方又安抚住了动荡。
再睁眼时,薛云上已在她床沿坐下,携上了她的手。
“可觉着好受些了”薛云上略俯低身子向叶胜男,问道。
叶胜男点点头,“好多了。”
薛云上轻笑着抚上叶胜男的脸颊,“都怪我想设想不周的,才让你受惊了。放心以后再不会了。”
闻言,叶胜男不禁又想起听说薛云上生死未卜的情景,心还是慌的,所以直抬手盖住薛云上的嘴,“不可再说了,小心说破嘴了。”
薛云上笑着点头,又携着叶胜男放他嘴上的手,亲吻了几回,“好,我再不说了那些了。可吃药了”
叶胜男有些力竭地点点头,心内念经不断。
薛云上却道:“我不信,要尝过了才知道。”
说着,薛云上便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