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丫自然是不能束手待毙的,且东西她早给了张欢喜,找不到她身上来,于是道:“你这烂嘴烂舌的,少血口喷人。”
闹了一阵,徐二丫又跪下了下,道:“三爷,奴婢冤枉。奴婢那里知道什么东西的,更别说接过什么东西进来的。不信,三爷大可着人到我屋里搜。”
许嬷嬷冷笑道:“不必说,自然是要搜的。”
关雎见徐二丫这做派,便知她是有恃无恐了的,上前道:“只怕妈妈是搜不出来了,她早把东西给了旁人。”
徐二丫面上还好,到底心是虚的,听关雎这般说,又骇然了,但还是有几分侥幸之心的。
薛云上沉声道:“她把东西给了谁”
关雎道:“昨儿个奴婢瞧见她去找欢喜姑娘了。”
薛云上向许嬷嬷一点头,许嬷嬷便领着人去了。
张欢喜因着昨天的事儿羞得不敢出来见人,正躲在自己屋里。
许嬷嬷带着人冲进来,凭张欢喜惊叫谩骂的,就搜了张欢喜的屋子。
可奇怪的是,竟然什么都没搜出来。
许嬷嬷便让人叉着张欢喜到薛云上跟前问话。
“卷耳给你的东西,到底藏哪儿了”薛云上问道。
在徐二丫告诉她那油纸包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张欢喜便知道这东西是不能让人知晓的。
张欢喜也不傻,见众人没将东西搜出来,自然也不会自己就凑上去认了,故作愤愤道:“卷耳撺掇奴婢说,奴婢身上有股味儿,三爷才不亲近奴婢的。她有好香,只要奴婢戴在身上便能盖住那味儿了,三爷就喜欢奴婢了。”
徐二丫倏然瞪大了眼睛,“你”
张欢喜唯恐徐二丫夺了她的话,急忙又道:“奴婢恼她说奴婢身上有味儿,她一走,奴婢就把东西随手扔了。只是扔那儿了,奴婢一时也记不起了。”
薛云上道:“既如此,东西定还在这院里,都找一找。”
说起来,还真是张欢喜有些运气的,昨儿个她臊得跑回来,一时不慎就把徐二丫给的油纸包给遗落在了别处。
许嬷嬷领着人满院子找,在后罩房前的一棵小树下找到了那油纸包。
得了油纸包,许嬷嬷便拿着给那仆妇瞧,“牛二家的,这可是你拿来的东西”
牛二媳妇看了,点点头,“就是这东西。”
许嬷嬷又拿给张欢喜瞧,“卷耳给你的,可是这样东西”
张欢喜也忙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异香异气的。”
薛云上嫌那油纸包脏也没接过来瞧,对徐二丫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徐二丫被人按在地上,她倒想把张欢喜咬出来,可天都帮张欢喜,竟都应了张欢喜说的。
“真是天理不公。”徐二丫好恨。
只是徐二丫也知道若把杨大奶奶也牵扯进来了,她家里也不能好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见徐二丫被带走,张欢喜暗暗松了口气,可才一抬头却撞进了薛云上幽深的眸光中。
那眸光仿若能把她张欢喜看个无所遁形,吓得张欢喜忙忙退了出去。
张欢喜因心里压着事儿,历来又是个没主意的,只得又家去了。
且说,许嬷嬷绑着牛二媳妇和徐二丫往正院去,襄郡王正好下朝归来。
今日王妃并未施脂粉,也不盛妆,略带憔悴之色,显得可怜十分。
加之襄郡王又想起她为自己怀有子嗣,辛苦得很,所以见王妃这形景,襄郡王不禁心里又添了几分爱怜。
襄郡王问王妃身边的人,“王妃这是怎么了”
王妃的身边的大丫头唤时听了,欲言又止的。
看得襄郡王直着急上火的,才要出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