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衙役看出了这家伙的轻浮,不由得开始嗤之以鼻,个个心想这林头役老子们都不敢对她妄自菲薄,你这酸秀才倒是他娘的贼胆儿不小。
见着这穷秀才居然如此放肆,眼露色光不说,就连浑身上下也充满着无耻,竟然大言不惭地“爱上了我”,真是厚颜无耻至极,林若兰听了好不气愤,在她看来,敢于说这话的人除了眼前这登徒子,似乎还没有第二个。
猛然间她将马鞭从腰间抽了出来,徐修成只闻得“啪”的一声,接着他便觉得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靠,真功夫看着那被长长的马鞭削去一少半的长凳,徐修成瞪大了眼睛。
“休敢乱语,信不信将你牙齿一颗颗打掉。”林若兰一脸苍白地愤愤呵斥道。
“哈哈,误会,误会,兄台,咱们一切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别生气,你看看你,一生气,哦,哦,一生气还挺好看的”看着这怒气冲冲的小妞以及背后那群一脸阴森的汉子,徐修成开始意识到自己极有可能并不在玩,至于演戏,那更是没有这可能了,眼下或许能解释地过去的只有买凶了。
论起仇人在商场打拼了近十年的徐修成也不是没有,正所谓商场如战场,先前被他用各种阴招c损招扳倒的家伙没有两个巴掌那是数不过来的,仇家多是多,不过在他看来,还没有到用买凶来解决的地步吧,况且这他娘的穿着古人的衣服算怎么回事不光这样,就连自己也是一身古装,这买凶买的似乎也太不真诚了吧。
这话若是唤作普通民女,听听没准会扑哧一笑,但是林若兰好歹也是管辖着十来个衙役的快班头役,岂是这般好戏谑的
“误会”林若兰轻哼一声,也懒得跟他废话,开始呵斥起徐修成来,“徐秀才,怎么会那么巧合呢昨晚刚好是那伙小蟊贼作案之时,你徐秀才又恰好那么巧就在那片坟地里,莫不成抓鬼而你又在那帮贼人快要到的时候从树上装鬼掉下来,你说你是故意的呢,还是有意的与那伙贼人通风报信呢”林若兰每说一句,脸上的表情便是严厉一分,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徐修成越听越糊涂,心中止不住一个问好接一个问好袭来,什么蟊贼什么坟地
等等,老子昨日在干什么
徐修成开始捂着还有些涨裂的脑袋,掰着手指冥思苦想起来。
哦,昨日老子不是受了那个一脸媚相导游的蛊惑说什么参加这个明朝主题乐园游玩吗然后心生邪念,在休息的时候尾随那导游,谁料竟然钻进了一大片树林中迷了路,迷路不要紧,刚掏出手机准备求救的时候,猛然间发现一条手臂大小的黑蛇正在脚下不到一米的地方,弓着身子,吐着长长的信子,喘着腥臭味十足的臭气
打小就很害怕蛇的徐修成见状一个惊呼,接着脚下一打滑,便是失去了知觉
难道穿越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从心底出现
“你这秀才,赶快从实召来,若是敢胡言乱语,削去功名那都是最轻的了。”林若兰见着徐修成不说话,不由得恼怒道。
“你说你是头役那你有何证据”徐修成也是一脸不惧,刚才他也是想了一通,即便自己真的穿越了,方才这小娘们欲加之词,显然是定不了罪的,最多他娘的丢丢脸罢了。
“这些衙役就是证据。”林若兰不客气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中文专业毕业的他,玩弄起这些古语来,也是信手拈来。
见着这家伙竟然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林若兰不由得呵斥道:“你这无耻之人,口舌饶是厉害,信不信本头役将你舌头割下来”
这话一出,徐修成给惊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这些暴力机关严刑逼供可是有着悠久的历史传统,若是再他娘的阴点,自己没准就会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