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吉祥话最好最合宜,可我女红不好,绣活拿不出手只好送你银子了。银子我有许多,你等一下啊。”
硬把头发从他手腕上扯下来,甩开他,三两步跑到里间,在床前蹲下,伸手从床底下拉了个小匣子出来,回头见怀玉也跟了过来,急得摆手嚷嚷:“你走你走!我收银子的地方都被你给瞧见了!”打开匣子,里头还有个扎得死紧的包袱,解开包袱,从里头挑了锭成色新却咪咪小的银锭子出来,自言自语道,“我不知道京城的行情,这么重一块,便是送给皇子也该够了吧?这银子是我从七里塘镇带来的,即便表叔看不上,但也该晓得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这个道理我又不去吃酒席,够了,够了。”
话才落音,人便被他给拎起来了,其后被推倒在床,他也紧跟着抬脚上来,覆身于她之上,伸手捏住她的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的眉心与双唇,一下一下,柔缓且旖旎。
她手中的银子也被夺下扔了,被亲吻到发晕时,脑袋忽然被他托起来猛地按到胸口上。他身上有冷风挟裹着冬雪的气息,也有使她晕眩的热度,他按得那样紧,那样重,他的心跳得那样快。她心慌,喘不过来气,不得不张大了嘴呼吸。
于是她便知道了,他其实也想念她的,他对她的思念同她对他的一样多。因此,原本想跟他说的话,说这几日想他想到几乎活不下去的话;看他迎亲时,嫉妒心痛到几乎要发癫发狂c几乎要死去的话便没有再说了。
她知道即便不说,他想必也是知道的。
他终于松开她时,她脸上满是泪水,一边脸上有几道在他衣裳上硌出来的褶皱印子,其状可笑可怜。他不做声,慢慢替她擦去的眼泪,再轻轻去扯她的衣裳。她伸手按住领口,幽怨地望着他,低声道:“我前日出门去喂青官玉官,吹了点冷风,回来头疼,像是风寒怕过给你,求你老人家让我去厢房睡两晚,待我好了再回来。”
怀玉手上动作更重,揪住她的衣领,将她的脑袋拎起来,贴着她的脸咬牙切齿:“混账玩意儿,又要犯上作乱了?爷的洞房花烛夜,你也敢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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