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他仔细地将她两根手指上沾着的糖丝都添光添净,这才放下她的手,又扳过她的脸,俯身亲了下去,口中的芋头被他咬断,咬下的那半块硬是顶到她的口中,嘻嘻笑道:“要死咱们两个死在一道。”
她含着那一块拔丝芋头,两眼泪花闪闪,身子既僵且直,她这是又犯了傻毛病了。怀玉一乐,趁机将她搂到怀中,她呼吸间有清甜气息,头发里有些许干草味儿及烟火气,这便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子的味道了。他微微俯身,对她额头眼睛嘴巴就如痴如狂地亲了下去,亲的她喘不过气,将她口中的芋头又用拨过来慢慢吃了,眼见着她犯傻又犯晕,笑了一笑,再往下去啃她的锁骨。
青叶骇极,极力往后躲闪,一个不稳,身子一歪,便坐到了灶台上。这厮又是一乐。这灶台造的不高不矮。忒巧,忒妙。
她用膝盖顶他,正中要害处,他闷哼一声,手从她衣裳内出来,顺势捞住她的一条腿,欺身上前,人便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对她呲牙一笑,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
他自从认识她以来,同她说话时总是温温柔柔,嘴角时常噙着一朵笑,虽然痞气了些,也斥过她两回“混账婆娘”,但对她却一直是懒得计较c极好说话的样子,然而于此时竟像是变了个人,一举一动霸道至极,不容许怀中的她有丝毫反抗,处处都要顺着他的意思来。
他把她的两只手给攥在脑后,顺带着钳住她的后脑勺,使她动弹不得,他空出来的那只手则在她衣裳里四处游走,最后停于她心口之上,听她心跳如雷,不由得满意一笑,双眼微眯,眸色更暗,俯身又去轮番地啃她的锁骨脖颈及嘴唇,手在她身上也少不了一番轻轻重重的揉搓。
菊官怀抱她儿子,手里拉着个女孩儿进来时,看见的正是怀玉与青叶一坐一站,纠缠在一处难分又难解的情形。一个小女孩儿问:“娘,小姨这是在做什么?这人又是谁?小姨为何要乱踢他?”
一个大些的女孩儿道:“因为他咬小姨,小姨才踢他的。咱们俩打架时不也是这样的么。”
才刚说话的那个“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怀玉慢腾腾地将青叶从灶台上抱下来,扶她站好,好心地将她皱起来的衣衫也理了一理。她一身的汗,一脸的泪,心慌得厉害,身子软软的站不住,他伸出手臂稳稳地托住她,这才面不改色地跟那小女孩儿道:“你小姨夫正在跟你小姨说悄悄话,因此才凑到一起的。来,唤一声小姨夫来我听听。”
小女孩儿们看了看菊官,菊官道:“快。”又拍了拍自家怀中儿子的屁股。
于是三个小孩儿齐声张口唤道:“小姨夫——”
怀玉得意,笑看青叶一眼,将灶台上的那盘拔丝芋头递与小女孩儿道:“拿去吧。”
小女孩儿喜滋滋地端走了。菊官转着眼珠子,万般不舍地也跟着出去了。
青叶恼极恨极,却不知道怎么跟他算账,咧了咧嘴,又哭了出来,怕外头人听见笑话,只能饮泣吞声地呜咽。
怀玉将她脑袋按在胸口上,她呜咽个不住,哭得双眼通红,眼泪淌得又凶又猛。他这时又换了清雅斯文的模样,温柔笑问:“傻小叶子,怎么今日这样别扭?”
又问:“明日回去么?后日总成了吧?”
“要不大后日我叫人来接你?马上中秋节了,你怎好叫我在中秋佳节对影成三人?”
“最迟八月十五中秋节要回去。若是不回去,老子亲自来捉你,给我记住了,啊!”
青叶不愿再烧菜,他及那一桌客人饭都没吃成,他也不在意。临走前,又将她用力抱了一抱,亲了几口,还好心地将店堂内那桌正要跳脚吵闹的客人也给赶跑了。
次日,八月十二,菊官又领着小孩儿过来。
菊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