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图案形成,夕迦法师忽然手指一指,那个鲜血形成的图案在空中打了个转,又围着张丹枫转了几圈,扑地一声钻入张丹枫的体内
张丹枫的身子猛地一抖,一团血色光芒瞬间包围了他,那光芒一泛起,逐渐凝结成一束,幻成一个梅花状的小虫,首尾宛然,在空中扭动
夕迦法师出手如电,一把将那小虫抓到手中,那小虫吱吱怪叫了几声,便即消失不见。那团血色光芒也渐渐变淡,终于归于无形。
轩辕水洛长出了一口气,上前查看了一下张丹枫的面色。见他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道:“总算是把独情蛊给解啦,师父,你的这个失忆蛊真的对他没别的伤害吧”
夕迦法师苦笑了下,却不回答她的疑问,只淡淡地道:“水洛,你变了,变得好啰嗦”
轩辕水洛脸儿一红,娇嗔道:“人家不放心嘛,师父,你最疼洛儿了,不会怪罪洛儿吧”
夕迦法师目光深邃,复杂难懂,忽然说了一句:“水洛,你放心,张丹枫如果已经失忆也还罢了,如果没失忆我也有法子让你心愿达成”
这句话不但轩辕水洛吃了一惊,就连正装睡的张丹枫也暗吃了一惊,他本来解了独情蛊后就想起身和夕迦法师和轩辕水洛好好谈谈。听到此言却大吃一惊:“莫非,这夕迦法师还做了什么手脚”继续躺着不动,想再听听又有什么古怪。
轩辕水洛奇道:“你有什么法子难道你又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下了别的蛊”
夕迦法师淡淡笑了一笑,摇了摇头,却并回答她的问话,道:“你放心,我并没在他身上做手脚,为师自有为师的法子”
轩辕水洛虽然无比好奇,但看师父的神情,却也知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得罢了。
张丹枫心中却猛地一沉:“他没在我身上做怪,难道是在小笨仙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他的下蛊本事出神入化,而蛊术是最神秘最恶毒的一种,让人防不胜防,如果他确实在小笨仙身上做什么手脚,倒当真让人头疼之极看来,这场戏倒要接着演了等清楚明白他做了什么手脚再做道理。”
云蕾本不喜烈酒,昨天为了赌气却喝了足足三斤,这一醉便就醉的昏天黑地,被两个苗女扶上竹楼后,她连连吐了好几次,最后连苦水也几乎吐出来。折腾的精疲力竭后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云蕾感觉似有个温软的东西舔自己的脸,有团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她,她一激灵,睫毛颤动了下,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青色小兽的脸,短短的四肢,圆呼呼的身子,身后是一条长长的七彩尾巴,头上生着一对树枝样的青角,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像两颗黑色的宝石,此刻它正用它那粉红色的小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云蕾的面颊,嘴里呜呜地叫着,一见云蕾睁开眼睛,它立马高兴起来,凌空翻了个跟头,冲着云蕾猛摇尾巴。
云蕾一把将它抱与怀中,却不起身,扶了扶头,只觉头疼的几乎要裂开来。恨不得将它摘下来当球踢上几脚。
她向外看了看天色,却见四周黑乎乎的。
“难道现在还是晚上我这是在哪儿呢”
她向四周看了看,但朦胧地看见一些式样古朴的桌椅,自己似乎是在一栋竹楼之内。
青猁见她还不起身,大急起来,猛地一跃,窜出了她的怀抱,向着一个微亮的方向扑了过去。
扑一道红光闪过,青猁身子一滚,被弹了回来
“难道这里有什么封印”云蕾吃了一惊,这一下再没有什么睡意,忙跳下地来,飞掠到那闪着微光的地方。
看模样,那是一个窗子,却蒙着一道布幔,这布幔是用苗家特有的深蓝粗布做成,而在布幔上方却画着一道符。她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那符,心中猛地一动,这是一道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