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梦魇吓醒的我,把眼睛睁得老大,屋子虽然是密封的,可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光线,所以能够依稀看得清楚。我仔细打量着屋子里面的场景。屋子破烂不堪,门没有打开,那张遗像也静静的躺在木柜上面,所有的事情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站起身来,抹了抹脸上的冷汗,眼神却瞄到土炕洞口,想起了刚才梦魇的时候,老太太那张遗容似乎就在那里寻找啥东西。
什么事情冥冥中好像注定一般,如果我不理会脑海中的那些,或许我永远会生活在这个村落里,但是当我走过去的时候,我的命运已经开始逆转。
土炕洞口显得很脏,黑乎乎的,我蹲下身,望着洞口里面。里面根本看不清,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我侧身望了望,看到不远处有一根细细的木棍子,转身拿了过来,伸入到炕洞里面扑拉了几下,没有感到有啥东西啊。
从炕洞里拿出木棍子,我又望了望,横着心,将手伸了进去。炕洞里面到处都是草灰,摸上去软软的。
手在炕洞里摸了半天,终于在最深处摸到了一个盒子。盒子不大,不费任何力气就将它取了出来。
将盒子取出来后,看到是一个大约十来公分见方的,盒子上面被草灰覆盖,显得黑不拉几的。
我吹去盒子上的草灰,原来是个铁质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两本绢纸线装古书。
古书显得很旧,封面的灰色纸张已经发黄,不过没有破损的痕迹。用衣角擦了擦手上的灰尘,轻轻地从盒子里取出一册古书,只看到封面写着几个字,歪歪扭扭的,自己也不认识。
奇了怪啦,最近总是能找到一些看也看不懂的古书,拿着这两张发黄的藏书,我从怀里掏出来前天在墓洞里找到的阴阳秘术,一一摆在地上,竟然发现这些书都有异曲同工之妙,除了全部都看不懂,而且还无一例外地封面的最后几页都画着图,歪歪扭扭的,好象是地图,又好象不是。
咚咚咚咚,又有声音从墙外面传了进来,声音时快时慢,显然是在敲击着墙壁,“有人吗?”有人在叫喊。
我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在这个时候,只要遇到一个人,管他是敌人还是朋友,都好过自己活生生地在这里给吓死。我一把跳了起来,冲到了墙边:“有人,有人,我在这里。”
屋子外面传来噪杂和慌乱的脚步声,貌似有几个人。慌乱的脚步声在几分钟内就听不到了,连外面的风也没有了,只剩下寂静。
难道他们没有听到我的回应?还是他们找不到进来的开关?我拼命地大叫:“我在这里,你们听到了吗?”
过了半晌,终于墙那边又传来了一句问话:“是你吗?是青阳你吗?”
我楞了一下,对方是谁?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从这称呼来看,他跟我还挺熟。是谁呢我在脑袋里拼命想着这个人,好象有点熟悉,好象又不熟悉,我用尽力气拼命地想着。终于,一个名字窜入我的脑海--我不由得兴奋起来,原来是他?!
我想到的人,是异人邓九公。
邓九公精通八卦异术,风水勘探,尤其是对古墓秘术颇有研究。现如今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渊由的。
在我的印象里,邓九公奇奇怪怪的,性情古怪,但和老头子挺好,因而对我也挺好。他现在应该有个五十多岁快六十岁了,长的颇有些仙风道骨,据老头儿讲,这邓九公能通鬼神,至于真实情况吗,嘿嘿,我倒是没见过。
老头儿走的时候,嘱咐我有时间多翻看翻看那半本古书,他是希望我可以学点手艺,帮人看个风水宝地啥的,乱世也不至于饿死。那一段在树林里还没有被胡连长抓过去的时候,我往邓九公那里跑得可多,为了弄懂书中的意思,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