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旖旎画面一股脑地涌入,脸上一热,顿时,莫晚手心都跟着冒了汗。
孩子似乎还没吃饱,有些闹腾。霎时倒也分散了莫晚的些许注意力,起身,莫晚抱着儿子哄着轻晃了起来。
将莫晚不自然的反应尽收眼底,阎擎宇的脑海中顿时也浮现些许朦胧的画面。不自觉德,视线定向了她的胸前浮想联翩
既然已经被发现,即便略显尴尬,阎擎宇还是抬脚走了进去,坐到一侧的床头,大爷似得冷声吩咐道:
“我头疼得厉害,去,给我煮碗解酒汤”
没有指名道姓。佣人自然地就认为是在跟自己说话:“是,少爷,我马上去”
抱着被褥刚转身,又一道岑冷的嗓音背后响起:“不是你”
“呃”
屋里一共就三个人,除了一个下令的,不是她,那不就是自己了
不约而同地转身c抬眸,佣人略显为难地看了看莫晚,望着自己怀中打着瞌睡的宝贝儿子。又看了看床边痛苦地眉头紧皱的男人,想起昨夜的风波,这一刻,莫晚也是排斥地不想面对他。
一心想早点打发他,点点头,莫晚还是将孩子交到了保姆手上,转身又调整了下衣服,才轻步出了门。
即便知道莫晚有了自己的骨肉,阎擎宇心底的感觉却并不明显,很多时候,跟自己身边换了个女人,没什么两样或许因为,他对她,原本就存心不良,并没有几许的真心。即便有,愧疚或许还多余爱;也或许是因为,他还没有准备好做一个父亲
直至她的肚子明显地一天天大了起来,他心底才有了清晰的观感,异样的抨击
而伴随着她的产期临近,他心底的感觉竟是清晰至极的抗拒甚至害怕。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搞不懂为什么,却是刻意躲着她的甚至连她的生产。他都故意缺席了
不知道心里的排斥是为了什么,可是从孩子出生,他都严守着自己的心,拒绝去靠近,甚至很多时候,连目光扫向孩子,他的焦距都是涣散地不敢集中的。
所以这一刻,即便是跟孩子共处一室,阎擎宇却始终呆坐如一。
另一边,保姆抱着孩子哄了一会儿,便将宝宝放到了床上。
端坐在床头,听着身后偶尔轻微的响动,阎擎宇的身体紧绷如弦,像是随时会断裂,浑身的血液也都像是被灌了铅,僵涩沉重。
片刻后,他却不自觉地一点点转过了身子,慢慢朝那被层层包裹得小点靠了过去。系丰长亡。
突然,一张白白胖胖c稚嫩圆润的脸庞闯入眼帘,熟悉的轮廓跟他如出一辙,浓密柔软的发丝,乌黑发亮的大眼,笑开无牙的小嘴一瞬间,触动了阎擎宇心底最柔软的某处,顷刻融化了他冷硬的心。
一个他的缩小版
很奇妙的感觉,无法言喻,却极致的澎湃
看到他,孩子似乎也有些兴奋,身子轻轻晃动着,嘴巴咧得开开的,还流起了口水。
望着面前神奇又可爱的小生命,心底的父爱本能的滋生膨胀,笨拙地伸手,阎擎宇往宝宝唇边抹去。
刚一靠近,条件反射的,孩子小嘴长得越大越开了,还不时咂巴着,看着宝贝眉开眼笑的模样,阎擎宇还以为他很高兴看到自己,也禁不住地笑了开来。
没见到孩子,阎擎宇的感觉并不清晰,这一刻,望着,整颗心,都像是被什么揪了起来。
像是碰触珍贵易碎的收藏品般,阎擎宇的力道轻之又轻,感受着那婴儿的脆弱细腻,心头澎湃着一股热血:
他的体内流着他的血,未来不久,会有一个跟他相似的人延续他的生命,想着,阎擎宇激动得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心底霎时只剩下一个念头急速膨胀:
他要好好守护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