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跟在他身边多年,大风大浪,他都没见过他如此。
“出什么事了”
“让我静静”
明显地不想说,转身,阎擎宇抽了一根烟出来。点了几次,阎擎宇竟然都没点着。见状,林一肯明显看出问题来了,随即掏出了打火机,刚一上前,办公室的门却被人砰得一脚踹开了:
“阎擎宇你个混蛋”
气冲冲的进门,阎心成一拳打了过来,明显懵了一下,林一肯被撞到了一边,阎擎宇生生挨了他一拳,却也跟着回过神来。
阎心成再一抬手,被林一肯先拦了下来,“二少,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公司,有话好好说”
“ken,不关你的事你走开阎擎宇,你td还是不是人你强占了莫晚,让她怀了你的骨肉你不照顾她,你还在外面花天酒地她动了胎气,差点流产住院了,你知不知道”
怒气腾腾地,阎心成满心愤怒,另一边,忿忿地抹了下唇,猛地掐断手中的烟,阎擎宇的眼神却骤然冷了几分:
“你闹够了吗我怎么对她,你管得着吗别忘了,她现在是我的女人,孩子是我的种儿,我高兴,我乐意,你算哪根葱狗拿耗子”
早就知道他偏执,却没想到他如此冷血,甩手,阎心成痛苦莫名:
“阎擎宇你要是恨我,你就冲我来折磨一个女人,你算男人吗莫晚她是无辜的她是个好女孩”
靠近,阎擎宇冷笑出声,压低了嗓音,却明显挑衅:“无辜呵呵她是无辜,她有今天,都是因为你”
直起身子,阎擎宇的嗓音才再度恢复:“既然这么喜欢,你就把她弄回去呗,谁稀罕”
轻斜的眼神,轻忽的口气,都在清晰传递着一种意思:她是他玩过的,他剩下的一双破鞋
其实,这些话,都已经到了他的嘴边,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竟然说不出口。
可不是傻子,自然都意会到了,更别说身为当事人的阎心成了。
脸色一阵煞白,他的情绪却突然冷静了下来,挣脱林一肯的钳制,颓废得转过了身子:“如果她愿意我会好好珍爱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拖着沉重的步伐,阎心成走了出去。
房门阖上的一瞬间,阎擎宇的脸色却丕变,一个甩手,一阵噼里啪啦,桌上的物什撒落一地
脖子不自觉的一缩,林一肯抬眸,就见他身体轻颤,手上青筋隐跳,脸色青黑得像是浸过了染缸:
他
他分明就是在乎那个女人
医院里,莫晚住了三天。这三天,除了佣人,多是阎心成在照顾她。
两个人没有多余的交流,经常,莫晚都是一个人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阎心成,即便心疼她c心思浮动,看每每看到她对肚子的紧张在意,到了嘴边的话,他都没能说出口。
两个人认识多年,他最清楚,单亲家庭的她,是何等渴望一个完整的家。
昏昏沉沉地休息了三天,不知道是医生的建议,还是自己想开了,莫晚平静了很多。她进了医院,连阎思静,那么不待见她的人,都还跟着阎母来过一次,阎擎宇,这个最该来的人,却连个电话都没有。
说心里不难受,那都是骗人的
凝望着窗外的蓝天,不自觉的抚着肚皮,莫晚总会不停地想,这一次,她的选择,是不是真的错得太离谱
当然,她压根不知道,其实阎擎宇来看过她,每晚,他都有来,只是,有时候,在门口,隔着门;有时候,进来坐坐,也是趁夜深人静c她酣然熟睡之际。
咨询了下医生,又做了个全身检查,知道宝宝一切安好,心底的石头落了地,莫晚便决定出院。
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