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兄弟被清兵砍断了一只胳膊,那兄弟便冲过去,抱着那清兵跳入海中,还不忘高喊一声大明万岁。
而我也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刀风袭来,猛地往左边一侧,躲过劈来的刀锋,同时转身架住那名清兵的胳膊,压住他的刀背,将刀锋按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往旁边一拉,刀锋摸过他的脖子,他捂着脖子倒在甲板上,痛苦的挣扎着。
解决完一个清兵,我又去对付另一个清兵,刀很快,手法狠,清兵们都穿了护心甲,但是护着脖子的帽子多数在战斗中被弄掉,所以砍他们的动脉是最快的方法。
战斗中我也挨了好几刀,束发的反清兄弟死了一个又一个,清兵虽然也死了很多,但是他们的基数大,源源不断的从他们的战船上跳过来。两柱香的时间,我们的船上已经只有十几个束发兄弟了。
而这时,一个穿着比较斯文的人拽住了我,看样子是军事,说道:“大哥,你坐小船先走,去了南洋,号召那里的反清义士,拧成一股绳,再来驱走清狗。”
“可是百年来,被赶去南洋的义士队伍那么多,又有几个能来呢?”我挣脱开他,“与其找个借口苟且偷生,不如现在和兄弟们死在一起,大海很大,葬的下我们兄弟。”
军事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拽我了,大喝一声:“好,我陪大哥。”说罢他就提刀迎上一个清兵,然而他并不善刀法,刀虽然横着砍下一个清兵的头,但是上盘太浮了,那清兵稍稍往后一昂,便躲过了军事的刀尖,然后马上身,一刀插进军事的肚子里,另一只手按着刀背用力一推,军事的肚子便被划开,肠子掉了出来。
我解决完旁边的一个清兵,便三不助力,横着刀朝杀了军事的清兵冲过去。那清兵连忙将刀竖在胸前护着脖子,我突然刀锋一转,自下而上一个斜砍,将他的手砍飞,而后再横着一刀,将他的头砍飞。
正在战斗中,海面中突然卷起了龙卷风,风将海水卷起来,连同我们的战船,一起转圈。兄弟们和清兵开始恍惚起来,我听见风中不但只有风声,还有一个人的念咒声,那声音钻进耳孔里,让人痛苦不已。
我紧紧抱住一根旗杆,不让自己被抛进海里,旋转中,我看见了一艘小船在旋风外面,船头站着一个人,左手羽扇轻摇,右手竖在胸前,似乎在施法。
好一会后,龙卷风停了下来,我单腿跪下,发现所有的兄弟和清兵已经被抛进了海里,几艘船上,只剩我一个人。
那艘小船也靠了过来,船上的人喊道:“壮士,可否一聊。”
我提起刀,吼道:“哪来的邪道,用这邪术杀了我兄弟。”
那人跳上船,微微一笑,羽扇指向几艘清兵的船,说道:“我杀的是清狗。”
我扫了一眼,好像是这样,但是这个人满脸邪气,一看就不像是好人,不能轻信他的话,所以我仍旧提防着,没坑声。
他见我不说话,便自我介绍道:“贫道无量,父亲也是反清义士,带着我被驱逐到南洋,父亲生前遗愿就是让我一定要推翻清狗。所以,我们是一路人。”
“那你怎么忘了你父亲的志愿,不献身报国,却做了道士?”我问到。
无量转身指向北方的江山,“这些年,我从来没忘记过父亲的遗愿,一直在临海转,但凡发现清兵海军,并用术数杀之。”他又看向我:“刀剑之争,我们争不过清兵,这已经是铁一样的事实了,唯有术数攻之。”
“怎么攻?”我见他说的有些道理,便祥问到。
无量摇着羽扇,说道:“你可知这大海中,每年有多少人丧生?历年又有多少亡魂在海中漂泊?”
“不知道。”我到。
“光是被贩卖出去的猪仔,每年丧生海中,就以万计,加上历年葬生海中的客船,还有渔民,能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