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是不愿轻易的放开凌馨的嘴。
“你走开”凌馨迫不得已只能用膝盖去踢顾子宜的裤裆。
果然,顾子宜很快就松开了凌馨的唇,只不过,两个人的嘴巴上都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顾子宜的嘴唇被凌馨刚才一咬,也逐渐红肿起來。
“贱女人,我告诉你,你是在玩火”顾子宜冷漠无情的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纽扣。
看到顾子宜的举动,凌馨吓得赶紧蜷缩到了沙发上,战战兢兢的看着他:“你想要干什么你别过來”
“凌馨~”顾子宜的脸上冷漠得沒有一丝感情,他直勾勾的看着凌馨,并沒有停下自己脱衣服的动作:“你早就该属于我了,三年前的你本就是我的,只不过,很不幸的是,你被别的男人给先上了,不过无所谓,我不在乎你是别人穿过的破鞋,所以,你应该高兴才是”
话音刚落,顾子宜的上身就已经裸。
“顾子宜,你疯了吗我已经结婚了,你这样做我会告你强奸的”凌馨试图用法律途径來让他停止那邪恶的念头。
谁知顾子宜却更加肆无忌惮的脱下了裤子,冷笑道:“强&奸,这个词语我非常喜欢,而且,我还真的很想试试强&奸别人的滋味了,不~,应该说是强奸你的滋味,那一定是非常爽”
顾子宜笑得更邪魅了,只穿着一个三角裤衩的他慢慢的朝沙发上的凌馨走过去。
“下流”凌馨顺势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就朝顾子宜的身上丢过去。
不过那无疑也就是那豆腐撞墙,不自量力罢了。
“亲爱的,我來了~”枕头还沒掉到地上,顾子宜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朝凌馨身上压下去,让凌馨根本防不胜防。
“够了,放开我”凌馨用力的想要推开顾子宜,却只是无济于事。
话说男人一旦想要得到某个女人,他的力气就会出奇的大,更何况,凌馨只不过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放开你,可笑,等我得到你再说”说着,顾子宜就蛮力的撕破了凌馨身上的婚纱。
“啊不要”凌馨想要伸手挡住,可是顾子宜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一层一层的把凌馨身上的婚纱撕破下來,原本干净的地毯上也开始乱糟糟的摆满了破碎的婚纱布。
“求求你,不要~”直到婚纱完全被撕破,直到露出白皙的肌肤时,凌馨终于开始求他了:“顾子宜,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來。
夜幕降临了,可是夏云并不想回到自己的家里去。
离开家已经一天一夜了,覃亚不但沒有來找她,而且一个电话都不打给她,让她真的很伤心c很气愤。
这一秒她也总算大彻大悟了,原來,覃亚的心里从來都沒有过她,甚至连一点点小小的地位都沒有,对她是这么的漠不关心。
那么她还回到那个家干什么难道说要她用热脸去贴覃亚的冷屁股吗
她做不到。虽然,她曾经是农村里的孩子,但是,自尊心却比任何人都强。
站在公路旁的夏云,邀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毫不犹豫的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载我到西路26号别墅”
她给自己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
林筱柔凝视着床上睡得正香的灿灿,眉头却再也无法舒展开來:“灿灿,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该生下你的,生下你对我们來说都是一种无尽的折磨,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终于,林筱柔忍不住趴在灿灿的床边放声大哭起來。
“铃铃铃~”急促的电话声促使她不得不赶快从悲痛中适应出來。
她深吸一口气,才缓缓接通电话:“爸爸,出什么事了吗怎么现在还沒回來”
“筱柔~”电话那头却